“嗬嗬,是這樣的,你的力量恢複訓練已經完成,不用再做了。”淩光笑咪咪地說道。
光頭偉德這下可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了。
淩光看他那一臉迷茫樣,笑道:“還有四天,接下來的幾天,你盡量好好休息,想運動了就做做仰臥起坐,鍛煉一下腹肌就可以了,其它的一概不用,但是記住,刺繡可以停,水球卻不能停,以後必須保證每日握水球三百次以上,堅持兩年時間,你就大功告成了。”
偉德仍是難以相信:“這康複治療就算完了?”
淩光點點頭,再一臉壞笑道:“難道你還想繡花?”
偉德頭搖的像個撥浪鼓……
淩光:“對了,從今天開始,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不過記住,酒還是要少喝,不是怕影響你手臂的康複,而是我站在醫生的立場向你做的一個忠告,你的血液內含有不少酒精成份哪。”
他又沒給偉德做過血象化驗,他如何得知偉德體內酒精成份過高?當然是靠小木棍了,不過,這些瑣事偉德自然不會過問。
“嘿嘿,知道了,不過你不要總是拿醫生的頭銜來壓人,我們是朋友才對。”
二人大笑,這笑聲中充滿了真摯,當然了,偉德的笑聲中還參雜著一絲擔憂,畢竟,自己做了這麼久的恢複訓練,這些‘耍花腔’的東西足足搞了一個月,淩光也不解釋為何要如此,當然,能治好自己才是最終目的,他也不會去問那麼多,除非到時候上場比賽仍有異狀,那時候自己自然要質問淩光咯。
邁阿密。
十月三十日,NBA開賽前一天,淩光協同偉德,帶著自己兩名‘助手’來到了熱火隊訓練基地,今天是偉德入隊報道的第一天,也是他受傷後的首次正式亮相,除了他們球隊人員外,在場的還有熱火隊特別聘請的隊醫,還有美國醫學界的專家教授、這當中也包括那兩名研究中心的主任,在下來就是各國來參會的骨科專家代表了,還有一些被熱火特別允許、進入球館內的記者和球迷。
初一亮相,倒黴的淩光便陪著偉德在閃光燈的照射下一路走進球館,他的眼睛都快被晃暈了。身邊偉德見狀笑道:“怎麼了淩?不習慣?”
淩光怪叫:“是個人都會不習慣,從醫學角度來講,這樣對眼睛直接照射是……”
“好了好了淩醫生,你就別總擺出一種專業姿態來訓教人了,OK?”偉德一臉苦笑打斷了他。
進到球館後,他的隊友和教練早早便在更衣室等著迎接他歸來了,每個人都跟偉德來了一個‘熊抱’。(作者按:熊抱高高跳起,肚皮撞肚皮)
看著眾人微笑的臉上略掛著些微憂色,淩光便知他們對偉德的身體仍很擔心,尤其是他們的教練帕特·萊裏,連‘強顏歡笑’他都不會,隻在臉上放滿了愁色。
訓練時間快到了,看著大家都在換著球服,淩光三人站這裏也不合適,悄悄退了出去,拉來一位工作人員,問他球場怎麼走,那工作人員卻問他們是誰,更衣室不能隨便亂進……等淩光報上了姓名,不用說,被那人恭恭敬敬的帶去了早早便為三人安排好的前場貴賓席上。
一進場,嘈雜的聲音令淩光感覺這根本就不是球隊訓練,身後滿坐的人群讓人不得不懷疑NBA已經開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