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天氣格外的炎熱,楊成東按排人輪流去看瓜攤,一個人去守時,倒把瓜車的六七個不成形的瓜都賣了出去。
可能是因為李常順聽到一些社會傳聞,笑麵猴出事是他兒子煙鬼他們幹的,但他相信他兒子沒這個膽,再說案發當天,兒子也在陪他一起給這笑麵猴祝壽。但他又有點相信,因為他也聽說過,案發前幾天兒子與這笑麵猴有個衝突,他不允許兒子這幾天在外麵遊蕩。
這煙鬼那受得了在家閑坐,他決定要借賣西瓜這正事出來鬆鬆氣。他派人來催楊成東快點進西瓜。
第二天表叔又送來了西瓜,他們決定分頭行動,煙鬼在這陽東賣,為了避免日後的利益的糾紛,談妥一車瓜四十錢讓煙鬼自己去賣。
表叔見到楊成東後,聽說這邦小子,硬是在陽東把這瓜給賣了出去,他是佩服的五體投地,他在誇楊成東同時也在誇自己的瓜:“東東,是不是我那早熟的‘黑美人’又香又甜?我說了我那能把生瓜給我老姑呢。”
上次的瓜的確沒發現有生瓜,楊成東點了點頭:“你這個賣瓜的瓜不熟,還怎麼賣。這次先給你三十塊,下次來瓜再熟好了,我把剩下的錢一起給你。”
姥姥這時插話了:“一次性把錢給你表叔。”
“姥姥這沒你事,我是在跟表叔談生意,生意歸生意,你看哈表叔來城裏賣瓜,到我家吃喝住,沒收他一分錢,因為我姥姥是他老姑。他把西瓜賣給我,我先付他三十元,剩下的瓜如果瓜熟好了,我一個子不少他的,這叫生意,你說對不對表叔?”
他這麼一說他家表叔也爽概了:“沒事老姑,這孩子靠得住。就按他說的辦。”
晚上他本想去邀請阮旭明天一起去賣西瓜,可夢伶打電話過來要他去接。他沒有理由不去接妹妹,也有好多時日沒有見她了。
他故意經過阮旭家的門口,希望她能看到自己。但經過她家門口時,院門緊閉。
他在路上思考著怎樣去通知阮旭明天一起去買瓜,他放慢了騎車的速度,他發現一個人在路上走,也是一件清爽的事,看著夕陽,迎著晚風,跟隨著匆匆回家的人們。覺得自己特別的優閑,如果車後能載著心愛的姑娘,那就完美了。他一抬頭發現月亮與太陽同一個天了。覺得靈感來了一樣,想寫詩了,想唱歌了。
如鉤月,圓餅陽,同天普照誰更亮?
灑銀光,披紅妝,隔雲相望誰追上?
不求金榜探花郞,
唯願及格能同窗;
順理成章出入雙,
隻要笑容做嫁妝。
想到這裏他自己都笑了,也打斷了他的思路,發現自己也走過頭了,他調轉車頭加快飛蹬著,到門口了他來了個急刹車,他也刹住了剛才的滿臉笑容。放好自行車,推門進了院並喊:“夢伶!”
這時後爸和夢伶從屋裏出來了:“哥!你怎麼現在才來?”上前拉著他的手。妹妹的聲音蓋過了,後爸的聲音,但他聽到了。他也與其打招呼。
“媽不在家呀?你的東西準備好了沒有?”他進了屋母親從屋廚房裏拿了幾碗綠豆湯出來,他向屋裏四處看了一下。
“艾夢雪,快出來東哥過來了。”後爸對著房間叫著,可沒有人回聲。
彭英也喊了起來:“夢雪!綠豆湯涼了可以出來喝了,我以盛好了。”
“嗯,你們先喝吧。”艾夢雪沒有出來。
楊成東拿起桌上的綠豆湯三下五去二的喝了一碗,他並沒有坐下:“夢伶你得快點,我明天晚上還得早起賣瓜了。”
彭英還在忙著撿東西:“你坐一下,我還有事跟你交待,你再喝一碗綠豆湯。”
艾院長起身去給楊成東去盛綠豆湯,彭英舉起一紅袋子吩咐道:“這是姥爺的藥,讓他記得飯後吃。”她又舉起一白色的袋子:“這是姥姥的,這幾種藥都是一天一粒。”
艾院長把綠豆湯遞給了楊成東,提起袋子看了看:“你還是把上麵標記清楚,特別是的用法。”說著他去拿筆在袋子和藥盒上寫著服用方法和時間。
楊成東喝完了湯看到這後爸那樣子他滿心的不高興:不相信人。這時他倒坐了下來,看你要怎樣弄?
他把夢伶接回姥姥家時,姥爺在躺椅上睡著了,姥姥在也打著磕睡,他進門吵醒了姥姥:“是不是有到外麵瞎跑了,現在才回,阮旭等你老半天了剛走。她們一起來了兩孩子,讓你明天出攤時叫她。都是鬧著好玩。”姥姥起身幫夢伶去整理東西。
他朝門外看了看:“不就是夢伶的眼鏡爸囉囉嗦嗦的搞關天。”他提出袋子裏麵的東西:“這是媽給你們帶的藥,上麵是艾院長寫的處方,記得按上麵要求服用。”他把剛才母親交待的事情跟姥姥一一彙報了一下。這時夢伶在雞毛撣上拔了根雞毛,準備去逗躺椅的上打嚊的姥爺。楊成東接過姥姥手裏的毛毯,也上前蓋在姥爺的身上。
夢伶鬧醒爺爺後,做了洗漱,說是姥姥、姥爺嚊聲大要跟楊成東睡。他隻有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