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成東也很奇怪,他怎麼知道自己與梅麗的“凡梅禪香”有關係:“曹兄,你的信息靈通。這都瞞不過你。”
“我這裏的茶可全是來自你的‘凡梅禪香’,這個圈子小得很,再說你這是好事,我們這圈裏是:壞事不出屋好事傳千裏。”
楊成東看出來這糟頭肉也不是簡單的紅臉鬼,他發現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他笑了笑,端起茶杯喝茶並問道:“你這話怎麼講?”
“大家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都知道那些能說,那些不能說,你的這等好事何來怕人知道。”
“我說的是這壺茶你有心執壺細泡?”楊成東跟進著糟頭的意思是否願意合作。
“我語花的這壺茶我還沒有泡出味來,再加另外一壺茶我怕是泡不好。”
“但我信你,茶泡得好。語花的茶再泡以無味了,一起去泡西台那壺茶。”
“你能溶我再作考慮,我不打沒把握的仗,西台雖然不複雜,但折皮蛇是地地道道的地頭蛇,鄭家在西台根深了幾代,家簇勢力不可小視,他不惹我,我以是萬幸了。”
楊居東起身:“好,給你時間,我也不勉強,我提醒你一句,這次不下手對付折皮蛇鄭家,再誰都別想動他。你先去了解,等你電話。”
楊成東也沒有足夠的把握能收拾西台的鄭氏家族,他很清楚這是收拾鄭氏家族最好的時機,他知道去丘城那個陌生的城市,對他來說很可能就是一壇死水,他不走也會在西台討口飯吃,他覺得西台比語化有活力,比陽東更有機會。
類新月有了孩子後大多時間在家帶孩子,她全身心投入到孩子身上,有了孩子這希望,她更不在乎煙鬼每天沒日沒夜的在外麵打拚著,李傳久回來也不與她進行交流,也不幫著帶孩子,最多看一眼,大家是否安好。
類新月的魚館也交由趙大廚來負責,臨時有事都有公牛出麵來處理,她隻會每天早上去結一下前一天的帳目,取走整錢,留下些現金零錢,生意也就這樣要死不活的,也遲遲沒錢進行番新店麵,現在的客人幾乎都是公牛和煙鬼生意上的客人,類新月的日子過得還算滋潤。
前天公牛來看類新月時問了下,煙鬼是不是每年都給了她三萬塊錢,作為魚館的周轉資金?類新月這才知道煙鬼私吞別人給楊成東的錢。她越發的覺得這煙鬼變了,她因這事幾天沒睡好覺,覺得內心有愧。他決定跟煙鬼開口要六萬塊錢,想找機會把這錢還給楊成東。
李傳久有些奇怪類新月從來沒有開口跟自己要過錢,怎麼突然要錢了:“魚館的生意不是還行嗎?你也沒有花錢的地方。”
“我聽佳浩和勝強說楊成東手裏緊張,到處借錢我想幫幫他,他救了我倆的命,還為你頂罪,也沒什麼報答的,況且你媽那時說過,要從經濟上給他一些補償。給他六萬應應急,你想想你當初開茶餐廳時,不也是他全力支持?外麵弄一分錢就給你一分錢,一起度過難關,你們中間怎麼弄我不管,但是他為難的時候,你理應第一個伸出援手。”類新月說著並盯著李傳久。
李傳久也明白為什麼新月跟他要六萬元錢,而不是五萬也不是七萬:“你是不是又是聽公牛這張爛嘴說的?我家事他現在也要管了。”煙鬼有些生氣,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討厭這公牛的那張嘴和他那個人了。
“佳浩亂說了什麼?是不是亂說你心裏最清楚?”類新月也大聲的問著煙鬼,因為他確定公牛說的是事實。她馬上又壓低聲音好聲好氣的勸起煙鬼來:“傳久,錢不算什麼,大家不都在掙嗎?我們有了房子,也有了孩子,你看你的好兄弟因為你,現在什麼都沒有,生活都過得困難,你理應幫他一把,不幫也行,把別人分給他的錢,你現在給他吧,這樣大家心裏也好受點。”類新月兩手握住煙鬼的手,希望他能同意自己的意見。
“我問你,你跟誰是一家的?我發現你真搞笑。”煙鬼一甩手站起來,把類新月險些甩倒了,把懷中熟睡的孩子嚇的大哭了起來,類新月馬上站起來哄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