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利潤,五人就看到了希望。一個個雄心勃勃的為擴大經營開始做準備。劉曉燕在自己的辦公室增添了書櫃,書櫃中堆滿了關於酒店管理和經營書籍。
王弱智也每天抱著電腦搜有關酒店的知識,其他人更是惡補猛灌自己職務的專業知識。隻從王爸擺平馬路事件後,地方黑勢力就再也沒有給幾人添任何麻煩。
形成經濟鏈條的榕西除了應該繳納的稅和費收。雜七雜八的亂收費現象鮮為人見,再說真正的黑社會也懶得保護向劉曉燕這種規模的餐館。即便去吃飯,都感覺沒有麵子,反正榕西多的是夜總會和工廠企業,隨隨便便就能養活他們。
初入上海的五人,舍不得為自己放個年假。大年初一照常營業。劉曉燕早起趁著夜色來到自己的餐館,她準備趕在下夜班的食客到來之前將餐廳收拾幹淨。
開門的劉曉燕突然被絆了一腳,低頭看地上躺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劉曉燕感覺這人有些異常,用手試了試額頭,十分燙手。劉曉燕與上班的廚師一起將男人送到醫院,醫生說是受寒感冒,輸液後劉曉燕就帶著那人回了餐館,王弱智與薛敏李楠等人已經開始營業。
看男人的狼狽和落魄的表情,就知道是一個流浪者。男人身材魁梧,方形的臉上有厚厚的嘴唇,給人的印象憨厚老實。劉曉燕帶男人到廚師用的簡易淋浴洗了澡後,換上給劉付書記沒有來的及寄回去的新衣。
人是衣服馬是鞍,這句話說的不錯。男人立時變了一個模樣,劉曉燕鼻子一酸,這人竟然和付書記有幾分神似。劉曉燕收回想家的目光,安排廚師給男人上了一份早點。男人也不客氣,狼吞虎咽的將早點一掃而光。
劉曉燕問男人是不是沒有落腳的地方,男人點了點頭。劉曉燕將男人安排在廚房的儲藏室裏休息,倒在床上的男人就扯著鼾齁睡死過去。
怕男人著涼,劉曉燕又取了一床嶄新的被褥為男人輕輕蓋上,然後惦著小腳離開。被子中的男人眼角竟然有些潮濕。
就在付樂與火頭大快朵頤,大口喝酒之時。鳥人史榮來送來了請柬。說是答謝付樂兄弟的不殺之恩。火頭了解自己這個對頭的脾氣性格。
說起史榮來這個鳥人,可以說是火頭的前生今世冤家對頭,他的存在好像就是為了火頭。兩人有著一樣的不解謎底,沒有誰知道他的來龍去脈。火頭來到仙洲,打的第一架就是鳥人。
要說兩人到仙洲都至少也有一甲子的歲月,可是兩人就是不老。如果不是史榮來,火頭就不會有自己的丐幫。當然,是火頭給了鳥人的獸幫。兩個的恩怨,後來演變成兩個幫派的較量。
火頭佩服鳥人恩怨分明的性格,鳥人也稱讚火頭急公好義的善行。兩個人雖然神交已久,惺惺相惜。但是就是尿不到一個壺裏去,這點與劉付書記類同。
付樂赴宴,火頭絕對放心。雖然如此,火頭對於付樂的安全還是做了安排。並派了自己手下得力幹將韓家兄弟暗中保護。
鳥人選的酒店名字與他本人有點像,“江湖漂大酒店”,都夠鳥的,不過酒店的檔次絕對一流。當付樂到了後,一身白色西裝的鳥人與他請的陪客早在酒店外恭迎。
超大的餐桌坐滿了人,除了鳥人史榮來,付樂看了一圈一個也不認識。認不認識沒有關係,關鍵是鳥人夠熱情。特別是關於付樂以德報怨的那一段,簡直被鳥人給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