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這麼悲催!我恨你七妹。”單嘉凡捶胸頓足的在車上喊道,單嘉凡的喊聲讓車上的人笑噴。
“不對,小七!你怎麼把他們的卡都還給了他們,唯有我和老大的不還?”單嘉凡提出了自己的抗議。
“大懲小戒你懂不懂?大哥有錢,不用還!你很討厭,就不還。你想怎麼樣,要不要向我求饒?”摩紫煙一臉捉黠的看著單嘉凡。
“老大,你說怎麼辦吧?”單嘉凡向王若智求救。
“怎麼辦,你聽說過送人禮物再要回來的嗎?”王若智沒有回頭。
“老大,我可是你的親弟弟?”單嘉凡仍然不甘心。
“車上的哪一位不是我的親弟弟妹妹?”
吃了憋的單嘉凡動了動嘴,硬是沒有找到辯駁的理由。
“四姐,我想起了一個很適合這小子的詞?”摩紫煙咯咯笑著對單菲研說:“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樂意!你管得著嗎你?”單嘉凡氣惱的回敬道。
一路上,摩紫煙與單嘉凡不停的打著嘴官司。除了單嘉凡心疼自己的錢以外,所有人心情特別舒暢。王若智怕單嘉凡為錢的事想不開,偷偷告訴他回去後給他一個更大的卡,單嘉凡卻嘟囔著“你我什麼時候分過彼此,我隻是氣這丫頭陰我。”
就在仙洲市不遠的北山南麓歸元洞內,一身金衣的火頭身著道袍的閔老爺子對坐品茶。
“金衣使者,人間之事,你有什麼打算?”閔老爺子問。
“就連你這樣的隱世地仙都驚動了,我想帝尊是不是高估了這次仙洲浩。”
“此言差矣,使者啊!此浩絕非你我之力可以化解。老道昨夜卜了一課,卦象是樂兒統帥眾小將浩劫給破了。至於什麼起因,卦上沒有顯示。不過此時樂兒已有仙體,而七勺星也已就位。”閔老爺子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須:“不過還要煩勞使者去趟戈壁灘,迎回入世滅浩的火靈神君。”
“謹遵法命!”火頭向閔老爺子打了個稽首一道金光離開歸元洞。
“勸君更飲一杯酒,西出陽關無故人。”就在陽關之外的戈壁灘上,無數小黑礦偷偷的開采。小礦井又一次塌方,幾條生命被埋葬在礦井中。就在礦井不遠處的地窖裏,一個麵目猙獰的婦女用髒兮兮的手小心翼翼拿著奶瓶喂嬰兒奶喝。
繈褓中的嬰兒有些特別,小臉蛋紅的像燒熱的烙鐵,似乎還冒著熱氣。開黑礦的礦主因為無力賠償遇難礦工的賠償金,早已不知去向。荒廢的小煤礦隻留下一個七旬老者看著地窖中瘋女人母子倆搖頭歎氣。
身著百納衣的火頭一步一步向地窖走去,被一條老黃狗擋住去路。火頭看到瘦骨嶙峋老黃狗在自己麵前搖尾示好,便彎腰用手撫了撫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