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軍營回到了學校裏的當天,很多同學由於總想趁著那非常難得的一天,在外麵轉轉買點東西逛逛公園,看看電影,約個會什麼的,不覺間竟把時間給忘了,而且聚在一起的同學們,難免會去一些酒吧和大排檔之類的地方,喝喝酒聊聊天打打遊戲什麼的,總之在傍晚之前誰也不想回學校去。
可大多數人又都知道,他們明天就要開課了,必須得盡快趕回去,是以絕大部分人在那天晚上宿舍鎖門之前,也都相繼回去了。
向來對很多事情都很負責任的馮老先生,在白天處理完了,他們軍訓的所有掃尾工作,傍晚之前還專門召集了,他們學院的宿舍樓負責人,和學校裏的所有保安,在一間雖說不太寬敞,卻非常整潔的會議室內開了一個會,在會上他拿著一個本子和鋼筆,看了看參加會議的所有人,忽然較為平和的說道:“各位同誌,咱們當中的大多數人都彼此認識,大家也都不用自我介紹了,但咱們這裏還來了幾位新的保安同誌,雖說他們隻有三十來歲,但他們也都是各方麵的素質都很不錯的人,並且還在一些派出所工作過,是我和院長等人,經過多方協商把他們招聘進來的,我相信我們學院有了他們的守護,肯定會更加安全嚴謹的,大家來鼓掌歡迎他們!”
說完後他們大多數人就拍著手,看向了坐在他最麵的那幾位,身穿保安服,大約都是三十來歲,長得都很精神的男人,而那幾個男人立刻站了起來,很整齊的向他們行了一個軍禮,隨後馮老先生又說道:“好了各位,這幾位同誌雖然都是最近招聘進來的,但自我們去參加軍訓期間,王嬸兒,想必你們都已經彼此有了一定了解了吧?”
說話間他就看向了坐在她右側的那位,身穿一件碎花襯衫,長得有點富態慈祥,看上去六十多歲的短發老大媽,而王嬸兒立刻點了點頭說道:“馮局長你就放心吧,這幾個孩子都是好樣的,在你們軍訓的時候,早操,巡邏,守門,訓練樣樣都沒落下,你和院長把他們招聘了進來,絕對是一個很不錯的決定!”
聽了她的誇讚,那幾位保安立刻相繼說了些謙遜的話,而馮老先生微微點了點頭,打開了他的本子看了看裏麵的內容,忽然又有點謹慎的說道:“各位,咱們一大,是天都乃至咱們國內最好的大學,這個大家都很清楚,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但我要告訴大家,從明天開始我們都要打起精神來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咱們學校可是魚龍混雜的地方,不比那些二三線城市裏的學校,不要說這裏的導師,教授之類的教師很多人都身份都非常特殊了,就連那些學生裏麵,也有很多身份非常特殊的人。”
聽他說了那些話,那幾位保安的臉色登時變了幾下,有一位保安更是一舉手說道:“馮老,您的意思是不是說,要讓我們看人說話,見人辦事啊?”
在他說話之際,大家一定都要記住,那些保安都有點不高興的看向了馮老先生,但馮老先生卻很認真的說道:“不!隻要我們還擔任著這裏的工作職位,那就要時刻保持對這份工作的高度負責,對整座學院高度負責,不管對方是誰,隻要他進入到了咱們學院,那就必須要遵守這裏的各項規定,哪怕就是我和院長還有在做的各位,以及我們的親朋好友也來到了這裏,那也得遵守這裏的各項規定,決不能由著性子搞特殊。”
聽了他那些話,那幾位保安的臉色才較為平和了不少,相繼點了點頭,但王嬸兒卻又笑嗬嗬的說道:“不過,咱們學校還真有一個學生很例外,他叫做展淩風,是個很不錯的小夥子,已經蟬聯了咱們學校兩年的超級學霸,還有諸多課程的最高分,並且也連續獲得了,咱們學校自從創建以來至今為止,兩次最高全額獎學金,但他基本上不怎麼來學校,他的事情我們都是知道的,所以大家都不要計較,他是不是來學校的事情了。”
她說完後,很多人都像是很清楚似的點了點頭,而馮老先生又說道:“是啊,那個孩子在軍訓期間,雖說僅僅比我們遲到了多半天的時間,但我們那位非常嚴厲的作訓教官,卻讓他穿著負重三十五公斤的作訓服,一直和我們訓練到了軍訓結束,當時我和幾位老師都為那孩子擔心了不少,但看著他每天也都沒有被累著,這才放心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