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餐廳,我們就在門口看見了張爍,我瞬間想起微博事件。
如果說那條微博下的評論足以讓我感動,那現在他出現在我麵前還不到六個小時,也就是說,他評論完了就開始著手訂票,然後立即飛來這裏,真的,我是感動死了,在感動後麵加一個副詞,“死”、“了”!
隻要這能夠表達我的心情。
“看來你恢複的不錯,都能走路了。”張爍輕鬆地抱起寶詩,另一手提著行李,然後若無其事地說:“你知道我怎麼跟前台說的才讓他們立刻想起你就是你的嗎?”
“你能提得動嗎?”我比較不放心我女兒多一點。
“不然你幫我提?”他哈哈一笑,“知道嗎?我說你們這裏有沒有一個走路一瘸一拐還帶著一個漂亮小姑娘亂走的人?然後他們立刻就想起來了。”
“嗬嗬。”其實挺沒意思的。
“你覺得沒意思?”
“。。。。。。”我根本無法反駁啊。
“我也覺得挺沒意思的。”正好到門口,他把寶詩放下來,等著我開門的空檔,說:“他們竟然還說,就是那個很漂亮的小媽媽?真惡,還小媽媽。”
我聽了這話立刻對前台那一男一女有了改觀,畢竟之前看見他們私底下議論我我以為他們在談論我的腿,或者未婚先育,或者一些子虛烏有的他們自己虛構出來以供消遣的不好的話。但沒想到他們說我很漂亮誒!
“你先別在那兒自己美得不得了,讓我來殘酷的告訴你,”他說,“你漂亮,那是爸媽給的,你是小媽媽,那是寶詩給的。這兩件事沒一個是你的功勞。”
“但是寶詩是我生出來的啊!”
張爍想了想,“好吧,記你一功。要不要賞你個小紅花啊?”
好吧,這才是我哥,這才是他的本色,這樣我才能拿他跟過去那個總是染著奇怪發色的小混混比較,然後說:看,他還是這麼招人煩!
我們當天就上了飛機回了星海市。無論如何,我都不能用躲避來麵對,我想如果我知道孰是孰非,就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薑晨跟程晚的婚禮最終定在一月份,意思是在新的一年有新的開始。
薑晨已經處理好了他的舊愛,可是那畢竟是他愛著的人,為了懲罰自己而這樣放下,以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說,我未免覺得有些可惜。
但是,我是一個並不那麼善良的旁觀者,因為我不是很喜歡他願意為之犧牲的那個人。
“話說隻要那個人不是你,你都不會喜歡。”呂依兮在電話裏如是說。
我想了想,覺得她說得有道理,但並不完全認同,如果把申嘉穎換成其他任何一個人,我都會討厭,可是如果是我認為真的不錯,真的配得上薑晨的,比如滕小星,比如呂依兮,或者其他我真的覺得不錯的女孩子,因為申嘉穎鋒芒太露,而薑晨需要的是一個溫柔的,能在背後支持他的人,當然,我不是在說我,我還有自己的事要做。
相比較申嘉穎,我甚至更喜歡程晚,雖然她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至少她單純,我在她的臉上都能看出來她心裏想的是多麼討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