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之外2014年5月25日,喪屍突然又發出恐怖的襲擊和可怕的變異,全球百分之50的生命這場災難無止境....“唉,真是無聊。”虐刑懶散的趴在凹凸不平的桌子上,悠閑的等著老師把卷子發下來,今天是虐刑學校的期末考試,一個二個的都緊張的要死,就虐刑這家夥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一樣一點也不著急。這次的期末考可是把全縣所有的學生打亂隨便亂排的,根本沒有絲毫的規律遇到自己班的同學簡直是癡心妄想。
很快一個大概有二十多歲的戴著綠色眼鏡的女老師抱著一疊白色的卷子走了進來,女老師站在講台上拍了拍手道:“好了,同學們都安靜下來,現在準備發卷子...”在發卷前老師還十分囉嗦的講了一大堆的規矩,虐刑都聽煩了耳朵也都快起繭了大多是什麼作弊要什麼什麼,被抓住要當場取消資格什麼什麼的。
而當虐刑看見自己手上的卷子時立馬變成了苦瓜臉,看著卷子上的這些更一群螞蟻在爬一樣的字體密密麻麻的,看著虐刑一陣陣犯暈。“好,那麼現在開始考試。”女老師在講台上大聲說道。虐刑使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看著卷子上這些比變態還要變態的題忍不住抱怨道:“這是那個變態出的題啊,牛頭對不上馬嘴的。”大概看了看整張卷子的題而在卷子的最後一頁虐刑還看見一道附加題,看見這道題慢慢虐刑開始認真了起來不知不覺漆黑的眼瞳變成了一片血紅,如果有人可以看見虐刑腦的海就會發現裏麵有無數的公式一道道的結合一道道的分解一道道重合一道道的刪除最終在腦海中隻留下兩個數字。臉上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在題的空白出直接寫出了一個大大的46,看都不看其他題直接就趴在了桌子上。
這時,在一間辦公室裏一位大概30多歲的女人正拿著一張四開大的白紙,快速的寫著手中的鋼筆如一位舞蹈家一般而一位白發老人悠閑的躺在一把搖搖椅上。突然舞蹈家停了下來“啊...好麻煩啊,這是什麼題呀太難了簡直是變態,教授我真不知道你為什麼要給他們出這麼難的一道題連我也不會。”女人抱怨道。
白發老人閉著眼睛悠悠的說著:“當然難了,不然怎麼會說隻要做起這道題的就可以免費轉入我們學校還免他兩年的學費外加三十萬的獎學金。”女人推了推黑色的眼鏡框道:“但教授你真的覺得有人做的起嗎?”白發老人笑道:“我怎麼會知道有沒有人,如果有做的起的那就絕對是個天才,如果沒有就算了反正又不虧。”女人苦惱道:“教授這道題的答案到底是什麼啊,我都算了好幾遍了每次都不一樣。”白發老人笑道:“我說小葉啊,你要放鬆不要把這道題想的太複雜了,其實這道題也不是很難的這道題完全考的是一個人腦袋的靈活和變通。”“好了好了別說什麼大道理了,我隻想知道這道題的最終答案。”老人搖著頭苦笑道:“好好,最終答案就是46。”一隻小小的鳥兒從窗外快速的飛過枯黃的樹葉慢慢的飄落,雲兒悠閑的漂浮著。
“太好了終於考完了,真是太累了。”虐刑走到校門口伸著懶腰,“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叮鈴鈴”響起一段單調的手機鈴聲,虐刑討厭設什麼流行歌曲當手機鈴聲,就覺得能告訴自己有人打電話給自己就行了敢嘛搞得那麼累。虐刑在身上摸了半天終於在自己的屁股兜裏拿出了一個舊舊的洛基亞,吧洛基亞放到自己耳邊道:“喂,誰呀!”而在手機裏傳出一道悅耳動聽的聲音:“是,虐刑嗎我是小雪?”虐刑慢慢悠悠的道:“哦,原來是小雪啊,我是虐刑有什麼事嗎?”
小雪:“虐刑你沒有忘記你答應我的事吧。”從話語中可以聽出一抹期待,虐刑沒有立刻回答想了想“對呀,昨天好像答應了雪兒考完事就陪她去打暑假工的”虐刑笑道:“當然了,你是說去打暑假工那件事啊當然沒有忘記,明早我一定會來的。”虐刑當然不敢忘老頭子都說了敢不去就“哼...哼..哼...”說什麼放假就要多多運動不就是想吧我轟出去一個人霸占房子看電視,但自己想想老頭子的卑鄙手段虐刑就不寒而栗,本來自己是想在家裏睡大覺的“嗚“”嗚“”嗚計劃泡湯”。
電話中傳來小雪快樂的聲音:“原來虐刑還記得啊,那太好了我們明早在見吧,拜拜。”說完就掛了電話。虐刑順手將電話放進兜裏單肩背著書包一步一步的向著家的方向走去,夕陽依然如舊而人卻已經改變虐刑慢慢的走著大街上美麗的夕陽照耀在他的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