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陰暗的房間裏,地上隨意散落著撲克牌五個男人的屍體倒在地上每一個的腦袋上都有著一個致命的血洞鮮紅的血液慢慢的從中流出眼睛瞪著老大,臉部表情給人一種好想看到什麼不敢相信的事情。很顯然這群人是剛死不久而且都是一次性攻擊讓他們瞬間致命。而在一側的牆角還有著一個穿著十分暴露的女人身體瑟瑟發抖。
而這時虐刑從黑暗中慢慢的走出,沒有管那個女人而是在這些死人的身上翻著什麼虐刑在每一個死去的混混身上都發現有過被注射過的痕跡一般都在手腕上,很快虐刑的手中就多了幾顆白色的糖果嗅了嗅糖果的氣味冷笑道著:“哼,果然是這樣。”“喂那,你...”這時在牆角的女人害怕的叫了一聲。慢慢的站起身子冷冷的道:“什麼事。”女人也站了起來雙手盡力的遮著自己的身體但還是露出了白花花的肌膚,而下一秒虐刑突然向女人衝去抓住女人的手腕。“啊,你想幹什麼啊,快放開我,你弄疼我了!”女人驚叫著,也是被虐刑突然的動作嚇到了。虐刑可不管她疼不疼看向女人的雙臂但意外的是上麵沒有被注射過的痕跡,看來也不是所有人都被注射過。
虐刑思考著什麼而手上的力氣也減弱了幾分就在這時女人突然掙脫掉虐刑的手“啪”...一耳光狠狠的扇在虐刑的臉龐上無比的清脆響徹整個房間一個紅色的巴掌印清晰的印在了虐刑的臉上,女人也不知道從身上什麼地方拿出一把水果刀指著虐刑驚恐的叫道:“你...你別過來,你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退後,禽獸東西滾開。”虐刑無語了無緣無故被別人罵成禽獸心裏現在當然是相當的不爽。
右手沒有任何異樣的伸進自己風衣的口袋裏手槍已經握在手中隻要這女人有絲毫的異動虐刑將會無情的殺掉她,“我警告你快吧手中的槍給我放下,你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傷害你的。”冰冷的話語從虐刑的嘴中吐出血色的雙瞳死死的盯著女人每一個細微的動作,末世中虐刑從來不會對任何人放鬆自己的警惕,而這一切隻是為了生存下去即使明白活著比死了更加的痛苦但也不原因放棄一絲希望。
看著女人沒有任何放下水果刀的意思虐刑吼道:“我叫你放下你沒聽到嗎。”說著還向前踏出一步,女人害怕的直往後退但沒退幾步就抵在了牆上,看著虐刑手中拿著刀的手都在抖臉色蒼白。虐刑也是想不通自己有那麼的可怕嗎,如果女人知道虐刑的想法一定會大罵:“你進來就殺了五個人現在還惡狠狠的樣子我能不害怕嗎!”“哼哼哈哈哈....!”女人突然癲狂的大笑起來,虐刑也搞不懂了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你在笑什麼。”“哼哼...笑什麼,爸爸死了媽媽變成了怪物現在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得逞的。”說著手中的水果刀在手中一轉指著自己對著自己的心口狠狠的刺了下去。虐刑有些驚訝的看著女人得動作臉上也出現一抹冷笑低聲著:“真是個笨蛋。”“唰”...身體一動手刀揮出“嘡”...水果刀從女人的手中彈飛出去。
在一記手刀打在女人的身體上女人一軟倒在地上但卻沒有暈過去,女人眼神怨恨的看著虐刑。虐刑也是第一次被一個女的這樣的看著心理有些毛毛的,我有沒把你怎麼樣這樣看著我幹嘛。當然這些話虐刑是不會說出去的,還是那冰冷的話語:“你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幸運嗎,居然會作出如此笨蛋般的舉動,在這棟大樓裏大多數的人都已經有被注射過的痕跡。”女人也是愣了結巴道:“被..被..被注射過。”“是的”說著虐刑扔出一顆白色的糖果。
女人看著自己麵前的糖果疑惑道:“這是什麼東西,隻是普通的糖果而已。”虐刑沉默著沒有說話房間想死一般的沉寂久久虐刑才憋出兩個字“毒—品”。這句話如晴天霹靂一般在女人的腦子裏回蕩呆呆的重複著虐刑的話“毒品”,是的張彪就是用一種毒品控製著自己的手下經過血修羅的分析這種物質可以使人全身麻痹產生幻覺發起病來十分的痛苦如果沒有在3小時內再次吸收就會在幻覺中死去但這是運氣好的,運氣不好的就會全身腐爛而死去十分的痛苦。
突然女人激動道:“你是說我沒有被注射過。”說著就想站起來但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居然一點力氣都沒有,剛站起來就又軟了下去。虐刑走到女人的身旁手指點在女人的頸部慢慢的拉起說著:“是的你很幸運如果你現在還想死的話,我可以馬上殺掉你,你也可以放心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剛才也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被注射過,經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