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想跑了,舞幽韻,雖然你已經初入築基境,但是中了七步酥骨散,現在的你,還能提起靈力嗎?”
一片荒原之上,一隊騎兵正在急速前進,迅猛的速度,讓他們的身後,都是帶起了滾滾的濃煙,而他們的坐騎,也並不是普通的馬,而是一種渾身都呈赤色的威猛生物,神駿,剛好用以來詮釋它們的身影,。
這隊騎兵的前麵,一襲雪白的背影正在愈加清晰,看背影都會有一種驚豔之感的身影,此時正伏在一批頭頂有一支獨角的白馬之上,向著前方疾奔,但是速度,也正以肉眼可見的頻率下降,不多時,便被後麵追趕的騎兵趕上並且包圍在其中。
“趙剛,你竟然敢帶人暗算我?”看著自己四周可謂森嚴的包圍圈,白衣女子也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索性停了下來,對著這隊騎兵的帶頭人嬌斥道。
帶著麵紗的白衣女子,雖然在氣憤的責問,但是聲音卻依舊如空穀黃鸝般悅耳,令那名叫趙剛的帶頭人不禁心頭一熱。
“舞幽韻,你舞家現在已經處在風雨飄搖之際,大廈將傾,你還指望你舞家的名字,像之前那樣鎮壓諸雄嗎?”趙剛看著眼前的白衣女子,輕笑道。
“何況就算你舞家全盛時期,我趙家,可有懼過?”
“趙剛,說這話,你也不嫌羞恥?”舞幽韻對著趙剛不屑道。“當年我舞家先輩一掌掀翻你趙家祖祠,碾碎你趙家供奉的無數先祖牌位,你趙家,可曾敢反抗一句?”
“你說的是舞絕天吧!”趙剛聽到舞幽韻的話,原本在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收斂起來,舞幽韻所說的,是趙家最大的恥辱,“我承認,舞絕天的確驚豔,無可匹敵,但是不一樣被人追殺的如同喪家之犬一般,甚至現在生死不明嗎?”
“我不想跟你爭論這些,過程並不重要,關鍵是結果”笑容又回到了趙剛的臉上。
“而如今,你是我的階下囚,你這仙子一般的純潔與高傲,我也是想要褻瀆好久了,等我將你壓在身下讓你婉轉承歡的時候,我看你是不是還能依舊高傲?”
趙剛臉上的笑容,陡然變得猙獰,對著舞幽韻的方向,驅著*的坐騎,緩緩靠近。
看著自己與趙剛之間越來越短的距離,一直很淡然的舞幽韻,終於不再冷靜,畢竟,心誌再老練的女人,終究是女人,貞潔,永遠是她們心靈深處最寶貴的堅持。
“就算是死,我依舊是幹淨的,憑你趙剛想碰我,你也配?”舞幽韻的剪水雙眸中,浮現一絲堅定。
正當舞幽韻準備咬舌自盡之時,一道玩世不恭的不羈聲音自虛空中傳來。
“過程的確沒有結果重要,我也很同意這個觀點,但是想要碰她,你的確,還不配!”
話音落下的同時,蒼穹之上,驀然出現一陣晦澀的波動,一道縫隙就那麼突然的出現,然後縫隙兩邊的空間如同簾幕一般向著兩邊緩緩拉開,簾幕之後,一道欣長的俊美身影緩步而出。
這身影,正是自那神秘世界出來的葉亂。
順著那白玉天梯,葉亂便走到了一道光門之前,推開,便出現在了幾人身前。沒人知道,葉亂在白玉天梯之上經曆了什麼,隻知道,葉亂的眼神,較之以前,愈加的深邃,而本來毫無修為的他,已經有了淬神九重的境界。
緩步而出的葉亂,淩空走到了舞幽韻身前,就像虛空之中有看不見的階梯一樣,葉亂的每一步,都恰好落在虛空的那個點上,他的腳下,不斷有波紋浮動,向著遠方蕩漾開去。
踏天九步,葉亂自創絕學,淩虛踏天,九步碎空,一步一登天,葉亂借此曾經無數次的從必死之局逃出生天,可謂葉亂安生保命的一大底牌。
本來以葉亂對踏天九步的熟知程度,踏空之時的波紋根本不應該存在,因為戰鬥之時這完全有可能是喪命的原因,但是無奈,葉亂此時的修為,實在是不足以支撐踏天九步的消耗,能做到現在的地步,已經是葉亂掌控能力非比尋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