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航走後,笑笑婆婆慈祥的臉上露出期待神色,對於眼前的小夥子她很滿意,她等千年萬載終於有人通過了她的考驗,而且還是如此的利落。
張航說完便扛著大鍾,帶著沉重的心情離開了,不用問,他知道已經通過了笑笑婆婆的考驗,三怪不怪,他們皆是有故事的人,誰有會知道他們故事背後的心酸。
他自來到這個世界一波波責任落到了他的肩頭,但是那執拗的臉上看不出絲毫退縮,自信似是他臉上的主題,不管多大,他沒有半點退縮顯露於色。
虱子多了不怕癢,如今他多了一份責任,就必須認真對待,不可能一抹胡堂,胡皮撩抄代過,那樣的話,則跟沒有開啟靈智的動物有什麼區別。
待張航走後,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笑笑婆婆身旁,來人真是頭戴鬥笠的釣魚翁,他看著離去的張航道:“自此以後便再也沒有大口井邊的釣魚翁和北村娘娘祠愛講故事的笑笑婆婆。”
“好啊老家夥,你這次你可輸了,我的故事依舊在繼續。”
釣魚翁捋著胡子道:“何故?”
笑笑婆婆幹枯的手一揮,兩人眼前便浮現了一個畫麵,一隻黃色大狼狗被一群平安鎮的人圍的水泄不通,一些三姑六婆,還有出嫁不久的小媳婦兒笑的不斷抽筋,那隻黃色大狼狗嘴中口水四濺,滔滔不絕,憨笑、傻笑、奸笑、甚至眼淚婆娑,人間的喜怒哀樂被一隻黃色大狼狗演繹的淋漓盡致。
“哈哈,你們不要爭論了,我看我才是最大的贏家。”一道身影由虛而實,出現在了釣魚翁和笑笑婆婆的中間,他也很蒼老,背有點駝,似是一座小山一般,來人便是油磨崖上的聾啞老人。
“聾子老怪,你不好好在你的油磨崖待著,跑這裏作甚?”笑笑婆婆嗬斥。
“你這個腹黑,裝聾作啞騙了多少人?我告訴你,不要告訴老夫你對這次那個少年不感興趣?”
“咳咳,那少年是不會通過我這一關的。”聾啞老人道,表情略有點尷尬。
“是嗎?”兩人懷疑。盯著聾啞老人道:“我說腹黑,你不會提前逃了吧?”
“哪有哪有。”聾啞老人幹答應,而後
臉色平靜,掩飾尷尬道:“走吧走吧,我們也該沉睡了,從此平安鎮便再無三怪。”
笑笑婆婆目光射出兩道光華打量西街油磨崖,而後道:“可惡,你居然留下了一道分身,我告訴你,到時候不要後悔,那小子滑的要緊,什麼事都幹的出來。最好毀了你這沒良心的那道殘念。”
“那個,不要擔心,我不是留下天馬在那裏嗎,我們安心回去便是。”
笑笑婆婆不由開口:“我說裝聾作啞的腹黑老怪,這次要是天馬開口,你的局注定要破了,哈哈哈,看這次誰坑誰。”
聾啞老人內心搗鼓,但還是保持他一貫的作風,從容道:“老夫縱橫腹黑界萬載,還沒被人坑過,這次也不可能。”
說完,笑笑婆婆搖了搖頭,似是對其無奈,而後三人消失。
此時,一道身影出現在平安鎮內,臉色緋紅一片,腳步很沉重,身上扛著一口大鍾。
在場的人,皆一眼就看出了這道身影,赫然便是離開娘娘祠的張航,然後蜂擁而至,張航被包圍了,人群瞬間沸騰了。
“天才啊,快放下這口大鍾啊,你不累嗎?”
“哈哈,我說張公子,這扛著大鍾不會去對付聾啞老人吧!”
“小夥子,你真的通過了笑笑婆婆的考驗啊,快給大夥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