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裏香,路過一家成衣鋪時,南宮讓月兒和歐陽明月各挑了一套男裝換上。
“南宮大哥,你這是要帶我們去哪裏呀?神神秘秘的。”歐陽明月一邊走還一邊研究著身上的男裝,這還是她第一次穿男裝呢。
月兒雖也是第一次穿男裝,但並沒有多大在意。倒讓她想不通的是,南宮翌不是說是第一次來雲城嗎?怎麼倒像逛自家院子似的。好像比歐陽明月還熟嘞。
“好了,到了。”先前陪著兩個丫頭四竄的時候,南宮就看到了這家青樓。
“啊,南宮大哥你…你怎麼能帶我們來這種地方。”歐陽明月抱怨著。
“唉,我們隻是來聽聽曲兒什麼的,又不幹什麼。”南宮搖開扇子,轉過頭,“小月兒,我聽說這麗春院的如意姑娘彈的一手琴,說不定呀,比小師叔彈的還好呢。既然來了雲城,那要是不去聽聽,可就真是對不起自己了。”
“怎麼可能?”月兒不信,一定是某人誇大其辭,在她心裏師父什麼都是最好的,不可能有人比的上他。
“你要不信,進去聽聽不就知道了。要知這一山還有一山高,說不定呀,還真有那麼一個人呢。”南宮率先走了進去。
月兒隨後跟了進去。她倒要看看那如意姑娘到底是何許人也。
歐陽明月見月兒也跟著南宮進去了,無可奈何地跺了跺腳,也一扭身跟了進去。大有一副慷慨赴義的感覺。不過,這心裏也好奇的很,這青樓裏麵到底是個什麼樣子,能讓那麼多的男人留戀不已。
“哎呀,公子來的好早,天都還沒黑,我們這兒還沒開門迎客呢。”麗春院的媽媽迎了過來,揮著手對南宮說。
月兒一進門,便見一個三十多歲而又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向自己靠來。一張臉撲滿了白粉,一雙眼笑的眯成了一條縫,隨著她一走,臉上的粉一抖。這要是在晚上,月兒絕對以為自己見到的是鬼。見她在南宮翌麵前停下,月兒被她渾身的香氣熏的又朝後退了兩步,剛好與正進來的歐陽明月撞了個正著。
“媽媽,在下初次來雲城,聽說如意姑娘彈的一手好琴,特來請教一二,媽媽可不要讓在下盡興而來,敗興而歸哦,”南宮說著從袖子裏掏了一大定銀子遞過去。
“哎呀,好說好說。”那媽媽顛了顛手裏的銀定子,笑的一臉掐魅。
月人三人被帶上了樓。路過幾個房間的時候,月兒偶有聽到一些奇怪的聲音,是女子發出的,似痛苦,又似快樂。路過其中某一間房的時候,因房門並沒有關緊,露出了一條小縫,月兒透過小縫,見一男子正奇怪地壓在一女子身上,女子全身赤裸。月兒很奇怪,本想問問,可見南宮翌麵不改色地走過,歐陽明月臉色通紅並把頭垂的低低的,也隻好壓下滿腹的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