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什麼時候起,就沒有再見過師父了?似乎是從和翌婚後,她就沒有再見過師父了吧!這也是婚後,她第一次來小竹樓。一切如夕。
晨軒聽到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來的人已經離他不遠了。悄悄地將手中的東西小心地放到懷裏。抬頭,是多次在夢裏出現的那個人。可是,這又會一場是夢嗎?
“師父。”
“??????”
“師父這段時間很忙嗎?”
“什麼?”剛剛回過神來的晨軒並不是很理解月兒的話。順著他的眼神在四周掃了一眼。
“師父一直都很愛幹淨的。”月兒伸出一根指頭,在小桌子上輕輕地一抹,就留下一個淡淡的手指印。
“你怎麼有空過來?”晨軒直接轉移了話題。
“我先幫你收拾一下吧。”說著,月兒就自顧自的動起手來。
看著那個在屋子裏忙碌的身影,時間似乎回到了幾年前。那個時候,他忙著收拾打掃屋子,她就跟在他身後,瞎忙活。明明什麼忙也幫不上,有時候還故意給他使絆子。可是,那種日子,真的是很快樂。那樣的日子,以後再也不會有了。
眼神一下子就暗淡了下來。
“好了。”月兒看看自己的傑作,拍拍手說。這才有家的感覺,可是這永遠也不會是她的家。
“師父有熱水嗎?我身上有好多髒東西。”月兒扯了扯自已的裙子,可憐兮兮地說。
“你等下,我去給你燒,很快就好。”
“嗯。好。”月兒遲疑了一下,又對著他的後背,加了句“謝謝。”
晨軒離開的背影頓了頓,手不知不覺地握成了拳頭,似乎在極力地忍耐著什麼。曾經,他們之間何時這樣客氣過。
水霧彌漫的房間。
“師父,你在外麵嗎?”
“嗯。”隔著薄薄的一層紗簾,晨軒輕輕地應道。
“我~”月兒諾諾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忘拿換洗的衣服進來。”
“我去給你拿。”月兒之前放在這兒的衣服在。
輕輕的腳步聲從身後傳來。月兒有些緊張,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又會不會成功。但是現在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所以??????豁出去了。
“師父,你還記得我小時候。都是你給我洗澡的嗎?”
晨軒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起這個,但是這些他怎麼可能會忘記。隻要是與她有關的一點一滴,他都是記得的。“當然。”
“那~師父可以再幫我一次嗎?”心,跳的很厲害;臉,不知是水汽蒸的還是怎麼的,紅紅的;語氣裏有一絲難以察覺的顫抖。
原本故意低著頭的晨軒不可置信地抬起頭。月兒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現在的她可不是幾歲的小女孩兒了,而是——盡管他不想承認,但是她現在確確實實是南宮的妻子。雖說他是她的師父,但是現在也該避嫌了吧!
“可以嗎?”久久得不到身後的人的回答,月兒深吸了一口氣,轉身。用充滿期待的眼神直直地看著他,再次問道。
晨軒迅速地側了側臉,視線從剛剛那個如凝脂般的肌膚上移開。可是整個腦子裏,卻總是不停地浮現出剛剛所看到的那張嬌美的臉,還有那??????一片雪白的肌膚。他是不是也看到過如此美麗的她?一定是看到過的。他是她名副其實的丈夫呢!心裏有一種叫“醋”的東西正在瘋狂的發酵,空氣裏似乎都可以聞到一股子酸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