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麼叼擺!居然是道觀誒!”刑天驚訝的喊道。
陳澤西走了過來,看了看這道觀,發現者道觀還是很新的,應該是剛建好不久,但是牌子卻字跡模糊,無法辨認出道觀的名字。
可能是老道觀重新裝修的,然後老的道觀牌子又重新安在上麵的。
“我去敲門。”陳澤西說道,然後走到那道觀的門口輕輕的用門環扣了幾下大門,但半天裏麵都沒有反應。
“我靠!你沒吃飯啊!這樣敲人家怎麼可能聽得見!”刑天大喊道,然後背著西門柯走到門口,用力的錘了幾下門。
但裏麵還是沒什麼反應,刑天又使勁的敲了幾下門,一邊大喊道“有沒有人啊!開門啊!”
過了一會,裏麵還是沒什麼反應。
“看來是沒人了,那我們自己進去吧!”刑天說道,然後抽出大斧。
“等等!這樣不好吧!”陳澤西阻止道。
“有什麼好不好的!反正裏麵又沒人!怕什麼的!”
說罷刑天便舉起大斧準備劈下去,這時門卻吱呀的一聲開了,從門裏麵走出一個小孩。
那小孩見刑天舉著大斧立馬又嚇的把門關上了。
“看你幹的好事!”陳澤西大罵道,然後走上前去。
“我這.......這是個意外!”刑天慌忙解釋道。
陳澤西走到道觀的門口對著裏麵說道“小朋友!麻煩開下門!我們沒有惡意的!剛剛這位大哥哥是和你鬧著玩的!”
這小朋友就是好騙,他聽到陳澤西這話便又把門開了開來。
那小孩露出半個頭出來探視,發現刑天手裏的斧頭不見了這才放心下來。
“你們來有什麼事嗎?”那小朋友怯怯的問道。
“我們在山裏迷路了,想來此借宿一晚,不知道能不能?”陳澤西問道。
“這.......”那小孩小孩猶豫了一下“我們隻住一晚,天亮就走。”陳澤西急忙說道。
“我去問問師父。”那小孩又將門關上了。
刑天他們又等了一會,那小孩出來了,他把門開了一扇對刑天他們說道“我師父讓你們去見見他。”
說罷便把刑天四人引到正殿,雖說是正殿,但這道觀本就不大,這正殿進了四人也就略顯擁擠了。
這正殿供奉的太上老君,雖然地勢偏遠,但這道觀竟也存活下來,略有香火。
正殿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道人,穿著飄逸的道衣,手持拂塵麵向老君,背對著刑天他們。
“你們想來借宿?”那道人說問道。
“是的!我們在山裏迷路了,想再此借宿一晚。”陳澤西趕緊回答道。
“方才毀了村子,現在又來我道觀借宿,你們是何居心?莫非還想毀了我這道觀不成?”那道人厲聲問道。
刑天三人立馬大驚,看來眼前這人是妖骨持有者啊!陳澤西這也才發現,這道觀距離村子並不遠,這方圓百裏內都被西門柯那一記霸王舉鼎給毀的差不多了,但這道觀卻依然完好無損。
“你是誰?是不是老鬼派你來的!”陳澤西立馬問道。
刑天和陳澤西都激動的趕緊化為戰士形態。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你們是誰,這老鬼是誰我也的確不知道。”那道人回答道。
不知道老鬼是誰?這不可能啊!妖骨激素便是老鬼發明出來的,被注射過激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老鬼是誰?就算不是老鬼的部下,知道這妖骨的事也應該知道老鬼。
這道人覺對在撒謊,看來這道觀絕對是個圈套。
“快跑!”陳澤西喊道。
然後趕緊往外麵跑去,但正殿的門卻被緊緊關上,刑天急忙抽出大斧,一斧頭劈上去,結果那門卻紋絲不動,刑天自己倒是被震退了幾步。
“既然來了,就不要這麼急著走,放心,我一定會放你沒出去的。”那道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困住我們!”陳澤西質問道。
“跟他廢什麼話!”刑天直接一斧頭砍了上去。
結果那人卻像虛體,刑天直接一斧頭劈在了地上。
三人驚訝的看著那道人,“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砍不到?”刑天不解的問道。
“果然是殺戮之神,到什麼地方都改不掉你那本性。”那道人淡淡的說道。
“什麼殺戮之神?”陳澤西不解的問道。
“你以為刑天是什麼人,戰神不過是好聽點的稱謂,他不過是個殺人狂魔。”那道人淡淡的說道。
“什麼意思?什麼叫殺人狂魔?”陳澤西不解的問道,這刑天在人們心中的形象一向的勇猛的戰士,怎麼到這就成了殺人狂魔?
“哪一個蠻人不是殺人狂魔,更何況是刑天這樣的首領。”那道人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