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可能擁有一個完全一樣的人生呢?就算是相同的一件事情,也總會有那麼多細微的差別。所以不要糾結於自己每天是不是在重複著同一種日子,而是要思考自己是不是每天都在以老舊的眼光來看現在的生活。
——題記
蘇心言查閱記錄了一些資料之後,就跟歐陽銘到了一條小吃街,兩個人拿著冰淇淋邊走邊吃,很是甜蜜。“心言,不要住校了好不好?”
“怎麼了?”
“可以在學校旁邊租個房子,我們一起住好不好?”歐陽銘抱著蘇心言,在她耳邊輕聲說。
“不……不太好吧?”這算是同居吧?蘇心言紅著臉說。
“你要真覺得不好,那你嫁給我,我們順利成章的住在一起,好不好?”歐陽銘的本意其實是在最後這句話。
蘇心言聽到“嫁給我”三個字,當場就呆住了。雖然自己也很喜歡歐陽銘,但真的聽到他說這三個字的時候,心髒還是漏掉了半拍,想起了很久都不擔心的問題,他們之間相差7歲!而且是蘇心言比他大了7歲!
蘇心言沉默,什麼話也不說,表情很是糾結。歐陽銘對她的顧慮也是心領神會,不再多說什麼。但想要擁有蘇心言的心情卻愈發的折磨著他每一根神經,每時每刻。
“喂,遲小天?怎麼了?”約會的過程也許最忌諱的就是電話,而蘇心言卻好巧不巧突然接到了遲小天打來的電話,對蘇心言來說,也算是緩解了一下略微尷尬的氣氛。但是歐陽銘的表情就不對了。
“什麼,你是說胡畔麼?她在哪?好,我馬上過去!”
“怎麼了?”聽到蘇心言焦急地語氣,歐陽銘關心的問道。
“我們班一個學生在新城那邊跟人打群架!你趕緊送我過去吧!”
得,難得的周末又要泡湯了。但是看蘇心言這麼焦急,也隻能應允。
歐陽銘已經是飆到了極限,可到了出事地點,就隻看見地上一大灘的血跡,還有幾個學生站在那裏。
蘇心言趕緊下車,“遲小天,到底怎麼回事?胡畔?你受傷了?還好吧?”蘇心言直奔到一個叫胡畔的女生旁邊,看見她手上都是血跡,關切的問道。
“她肯定是還好,我估計那個男生可就慘了!”遲小天也是偶然路過這個地方,沒想到就看到了這麼勁爆的一幕。“估計頭都要被胡畔給打爛了!”
胡畔氣鼓鼓地瞪了遲小天一眼,怪他多管閑事。
“到底怎麼回事?”蘇心言拿出紙巾幫著胡畔擦拭著手上的血跡,好像真的沒有受傷。那地上這麼多血……
“我真是無辜的,還是我打的120呢,不然那個男生早就一命嗚呼了!”遲小天聳聳肩,無辜道。原本想著給自己老爸打電話,不過這種事情,還是先找蘇心言吧,畢竟不是小事。蘇心言看著對自己的學生還挺好的,應該會幫胡畔。
還沒有說幾句話,警車的聲音就呼嘯而來。
警察一下車就不由分說地將胡畔等在場的學生全部送上了警車。
“你好,請等一下,我是他們的班主任!”蘇心言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麵,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班主任是吧?一起上車吧!”為首的一個警官不耐煩的說道。
“她上車就上車,我為什麼也要上去,我隻路過,好吧!冤枉啊!”遲小天在一旁誇張地大喊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