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愣了一下,她當初隻是想燒尚東,燒傷雪晨完全是意外。見到尚東反複提起這件事情,倔強的脾氣頓時發作:“是她自己要替你擋的,我怎麼會知道!”
見到小月對那件事情一點歉意都沒有,尚東剛才消融的怒火再次竄上來,“你這種女人,永遠不會懂事,永遠都是社會的垃圾!”
聽到尚東罵她,小月無法容忍,舉起手臂要扇尚東。尚東抓住她的手臂,剛要推開她,忽然改變主意,將她摟到懷裏一陣強吻。
遠處傳來女生們的一片驚呼。她們站在遠處,聽不到小月和尚東在說什麼,但是對他們的舉動看的很清楚。
小月終於奮力推開尚東,放出狠話:“薑尚東,你等著!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
其實燒傷雪晨之後,小月深有歉意,本想將自己與薑尚東之間的恩怨就此作罷。而小月的大哥哥隻知道自己的小月妹妹受到欺負,心中不平。他跟蹤尚東幾天,掌握薑尚東的情況之後,利用變身的能力來報複薑尚東。對於這些,小月並不知情。
尚東拍拍胸脯,“有本事就對著我來!整天偷偷摸摸地害人,就是你一貫的作風!”
小月氣得全身發抖,“你等著!你等著!”她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
尚東哼一聲,拋下她離開操場。小月拿出手機,這幾天的委屈跟著眼淚一起流淌出來:“哥……”
“小貝,你放心,我們一定幫你出這口惡氣!”
“讓他斷幾根骨頭,知道我們的厲害!”
華東商學院外麵的弄堂裏,一群小混混吞雲吐霧,在那裏守著尚東。
“那家夥打架很厲害,你們不要小看他。”小貝不停地向他們發香煙,他請來這些人,希望他們能狠狠地教訓薑尚東。
前幾天,他們排練室被搞的亂七八糟,放在裏麵的樂器也有不少受到損壞。有人親眼看到薑尚東進去過排練室,所以蘇峻他們一致認為是薑尚東故意搗亂。可惜接下來薑尚東好幾天沒有在學校裏露麵,今天好不容易出現,他們樂隊成員卻全部被他打趴下,這叫小貝如何咽得下這口惡氣?
“哎呀,這個地方竟然有人先占了。”一個穿著向海大酒店製服的男孩走進弄堂,概歎一聲。
小混混們瞪著他,“小混蛋,看什麼看?快滾!”
那男孩聳聳肩,“該滾的人是你們。這塊地方我要了,我給你們一分鍾時間離開。”
聽到這句話,那些小混混都暴怒起來。沒想到一個酒店服務生也能這麼囂張。
他們紛紛扔下香煙,操起背後的鐵棍朝男孩打去。
那男孩的動作迅如閃電,僅僅幾秒,就將他們手裏的鐵棍全部收到自己手裏。而那些小混混根本連他的動作都沒有看清,隻覺得自己手腕被人重重拍一下,手裏的棍子就消失了。
男孩將手裏的鐵棍依次扔到空中,猶如馬戲雜耍一樣,熟練地接住、拋起,眼睛看著那些混混,“再不走,就不是手掌發麻的問題了,說不定就是頭上挨棍子了。”
他忽然接住一根鐵棍,高高地扔起,嚇得那些混混都各自後退一步。
他們麵麵相覷,想到“好漢不吃眼前虧”,都灰溜溜地離開,小貝再怎麼喊他們也沒有用,隻能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逸兒那小子平時一點不聽話,小小年紀卻成天惹事。他的能力被廢,雖然有點可憐,但也未必不是壞事。然而淘氣的逸兒和小月關係很好,小月替他出頭,原本是她的事情。
不過,如今薑尚東把小月欺負成這樣,事情就沒那麼簡單了。
函青靠在牆邊,一邊想,一邊抽煙。
薑尚東走進弄堂,從函青身旁走過,很隨意地瞥函青一眼。
“薑尚東。”函青把煙頭扔到牆跟那些潮濕的苔蘚上,看著薑尚東的背影,叫住他。
薑尚東轉身看著函青,猜到他是小月叫來的人。
“廢話不多說,小月的事情……”函青說到這裏,忽然被尚東的手機鈴聲給打斷。
尚東接起電話,眼睛故意不看函青,完全將他忽視,“喂?”
“老爸,我是品修。我新買了手機,這是我的號碼。”電話裏的品修,心情似乎不錯。
“臭小子,你哪來的錢買手機?”
“安心啦,我沒偷沒搶,錢是自己賺來的。沒想到你們這個年代的錢這麼好賺,真搞不懂老爸你整天上班,怎麼才那麼點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