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東笑笑,故意不穿內褲摟住小月,“忘了告訴你了,我這個人喜歡裸睡。不過……好像這屋子裏隻有一張床。”
“討厭!”小月並沒推開尚東的手,抬頭看看屋頂,發現上麵已經不漏,於是放心地躺下來。
“衣服好像還沒幹呐!”尚東摸著小月的身體,說道。
“會幹的,會幹的,你這個人真是煩死了。”小月話是這麼說,卻把自己的身體往尚東的懷裏掬了掬。
尚東愉快地抱住小月,望著她的眼睛,“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麼嗎?”
小月使勁擰一把尚東,“傷口還沒好,色心還是那麼厲害!”
尚東就喜歡小月這種可愛中帶著一絲潑辣的性格,也顧不得傷口不傷口,美人當前,豈有不享受之理?
在這潮濕的屋子裏,小月渾身溫暖而柔軟,尚東更想將她緊緊的摟住。小月被尚東的眼神灼的發燙,不由自主地被尚東的熱情帶動起來。
外麵大雨澆淋,這小小的木屋裏麵,卻是別有一番溫情。
第二天尚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首先看到的是躺在自己身邊的一片春光。
小月的皮膚光滑而細膩,身材活潑而靈動。尚東望著她,忍不住色心又起。這殘舊的木屋在尚東的運動之下,發出吱吱呀呀的聲音,仿佛隨時可能倒塌。
小月當然被尚東給弄醒過來,眼神卻是十分無力。尚東覺得有些不對,停止自己的動作,仔細看小月的臉色,終於發現這種紅潤是病態的紅潤。
尚東摸摸小月的身體,發現她渾身發燙,頓時明白小月真的是昨晚著涼了。
“小月,你感覺怎麼樣?”尚東扶住小月的臉頰,輕聲地問她。
“天旋地轉的,簡直快要死掉了。”小月搖搖頭,有氣無力地說道。
尚東來不及穿上衣服,急忙翻身從床下抽出藥箱,卻沒發現任何藥品——就算找到藥品,恐怕也已經是過期的。
“小月,你要堅持住。”尚東覺得不能再耽擱下去,立刻背起小月。
“我不要下山,讓我躺在這裏休息一會兒,慢慢就會好的。”小月晃動著手臂,十分無力地說了一句。
尚東一下子沒了主意:如果不趕緊把小月送去山下,她的病情可能會越來越嚴重;但如果送她下山,又不知道她能否受得了一路的顛簸和寒冷,何況,自己並不知道下山的具體路線,小月在這種情況下隻怕無法清晰地指路。
“放我下來,讓我休息。”小月又說了一句。
尚東反複思量片刻,把小月放回床上,替她蓋上厚厚的毯子。
如果小月死在這裏,秦俊波一定會殺了自己的。尚東做到最壞的打算,咬咬牙決定留下來照顧小月。尚東知道,越是多留一天,秦俊波就越懷疑小月和自己在一起。
尚東去弄來一點水讓小月喝下,又取出屋子裏的獐子肉,打算烤熟給小月吃。可是昨天剛下過一夜的雨,到處都是濕漉漉的,尚東采取最原始的“鑽木取火”的方式,怎麼都沒有辦法起火。
小月看到尚東在屋子裏瞎忙乎,就抓起旁邊的一塊木頭弄了一些火給尚東。
“好了,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尚東重新讓小月躺好,自己把那些火焰慢慢點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