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兒冷冷道:“你來祁山做什麼?”他要敢說是為了那肅殺令自己肯定一劍刺中他的心髒。
櫻木笑了笑,說道:“當然是為了你。”眼中滿是毫不掩飾的激動。
秦玉兒軟下心來,但是一想到玉陽門那晚他那樣的絕情便不肯放下手裏的劍,道:“誰信你的鬼話!”
櫻木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情誼,低頭斟酌,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身上皆是傷口,衣服已經全然破敗,不成樣子,簡直衣不蔽體,幸好還撐著僅有的一絲力氣沒有在見到她時失去知覺。
感覺此刻的自己沒有了以前那樣嬉笑怒罵的隨性,尤其是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更是不知如何開口,歎息一聲。
秦玉兒見櫻木久久不說話,問道:“和你同時上山的女子呢?”終究是小女兒心態。
秦玉兒問完心裏一酸,感覺自己很不爭氣。
櫻木似乎醒悟過來,便說道:“她受了重傷,在那邊修養,也不知我這番一鬧,淺秋派還是否會救她。”
櫻木說完眼裏露出擔憂之色,之前一直未曾想到,花痕還是月寒的手裏,如今這樣爭鬥,也不知月寒是否會加害花痕。
便急急說道:“你能否請求你們掌門不要把對我的怨恨,發泄在花痕的身上,我不想連累她。”
秦玉兒手一抖,心裏滴血。
他一開口居然是求著自己去救另一個女子的性命。
“花痕?”秦玉兒默念了一遍那個名字。
想起那晚玉陽門看到她,比自己多了幾份柔美和天真,確實容色傾城,驚為天人。
如此想著,秦玉兒聲音顫抖問道:“你辛辛苦苦爬上這沁雪崖就是為了求我救那個叫花痕的女子?我又不是神醫,你走吧。”
櫻木一愣,沒想到秦玉兒反應這麼大,馬上說道:“當然不是,我是專門來見你的。你能不能先把劍放下。”
櫻木小心翼翼的說道,雖然現在功力不濟,可是麵對自己滿心歡喜想見得人還是很緊張。
秦玉兒聽櫻木如此說,輕舒一口氣,但是並沒有收回劍,反問道:“那現在見也見了,你可以走了。”使起自己的小性子,偏過頭。
櫻木看秦玉兒終於眉頭舒展,笑道:“沒想到玉麵殺手也有害羞的姿態。”
秦玉兒馬上微嗔道:“你又這般輕薄,找打。”說罷手裏的長劍徑直刺了過去。
隻聽哎呀一聲,秦玉兒鬆開手,長劍咣當落在了地上,櫻木捂著傷口,鮮血從指縫間留了出來。
“你怎麼不躲。我看你這幾日跟白狼和白雕爭鬥功力都有所長進,怎麼會避不開我這一劍。”秦玉兒著急的湊上前去,看到櫻木臉色蒼白攤到在地,有點心疼。
“我哪裏敢躲!那晚玉陽門我就不該躲開,想在想來追悔莫及,這一劍權當是那晚因為我的魯莽,求你原諒了,受這一劍又如何,又不會要了性命。”櫻木笑了笑,看秦玉兒已經將自己的身子靠在了她的臂彎。
嗅著著淡淡的仿若高山之巔雪蓮一般的清香,歎口氣說道:“我就說那些靈獸怎麼時而在攻擊我,時而又放過了我,原來你一直默默的注視著,看來那時有時無的琴聲也是出自你手,沒想到,玉兒你還會彈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