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你不要生氣。”櫻木看著秦玉兒點了點頭才說道:“昨天夜裏我和仙翁鬥琴的時候,仙翁誤傷了花痕,當時要上山來尋你,就把花痕獨自留在了仙翁的住處,因為她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此時究竟如何?”
秦玉兒聽此言,雖然有點不舒服但也不能置之不理,便道:“我跟你一起無看看她吧。
兩人收拾妥當便往後山趕去。
月輝撒滿小院,遠遠便聞到濃烈的酒香。
推開房門,裏麵空無一人。櫻木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沒有打鬥的痕跡,皺眉說道:“看來這事不妙。”
秦玉兒微一沉吟,或許是她自己走了呢。
“不可能,當時她傷的很重。應該是走不了的。”櫻木又仔細看了看院子裏。什麼都沒有發現。
秦玉兒說道:“你不用擔心,仙翁居住的這個地方還是很安全的,一般不會有人知道。等我們救了仙翁馬上去找花痕。”秦玉兒不得不承認,這個叫花痕的女子在自己心裏是一根刺。
她不敢問櫻木他們二人的關係,如果他承認什麼,自己定是傷心不已,何必自討苦吃,可是如果不問,就默認了他們是存在某種男女關係,這種感覺折磨的秦玉兒渾身難受。
偏偏櫻木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說。秦玉兒於是又變的冷漠起來,心裏怨恨起櫻木。
“你留著這裏我去找仙翁。”秦玉兒說道,自己行走江湖也是獨來獨往,也沒怕過什麼。
“不行,你好不容易才逃出來。”櫻木冷冷說道。命令一般,“我去救他,你留在這裏。”
“那我們一起去吧。”秦玉兒不再猶豫便飛身出了院子。
櫻木生氣的追了上來,拉住秦玉兒,“我們可以讓九尾白狐去尋找他。然後再救他。”
“這個方法行不通,九尾白狐是掌門的靈獸,你即使現在馴化了它,可是在祁山它最終還是聽月寒的話。你放它去月寒身邊找人,豈不是自尋死路。”秦玉兒搖搖頭,若有所思。
“我想我還是得去掌門麵前認錯,大不了被她驅逐下山,與淺秋派再無瓜葛。仙翁本來就是因為我甘願被抓。”秦玉兒咬咬牙說道。
“好吧,大不了我陪你一同受苦受難。”櫻木上前握住秦玉兒的手,在她心裏,這個女子第一眼冷豔美麗,第二眼清麗脫俗,第三眼出塵若仙,第四眼冰雪聰明,第四眼大義凜然......
真怕自己一輩子都看不夠。心裏是更加的愛惜她了。再不猶豫拉著秦玉兒返身上山。
奪目的陽光照射著祭月台。
此刻人群騷動。淺秋派的女弟子都議論紛紛。沒想到秦玉兒居然又回來了。
沐雪兒不解的看著站在祭月台上的二人思索良久,此番他們肯定是為那仙翁來的。而馬上掌門月寒就要來了,這次看來秦玉兒是自投死路。
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緩緩逼近,寒冷的氣息隨之而來。
月寒睥睨的看著秦玉兒,說道:“你現在居然連淺秋派的規矩都不放在眼裏了,你還回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