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圍攻的人群中一人笑道:“臭小子,她當然是中了我和刀門的暗器了,隻不過暗器上有劇毒罷了。剛才居然沒有毒到你們,沒想到這玉麵殺手秦玉兒輕功如此了得,片刻就追了上來,但恐怕現在,你們都得留下性命了。”
櫻木一聽是和刀門的人,看來他們是為了白天那個叫張熊的報仇來了。見秦玉兒已經閉上眼沒了知覺,頓時憤怒不已,拿起地上的一把長劍,唰的一聲,劍已經架在了說話的那人脖子上。
霎時吼道:“解藥!”
那人冷哼一聲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給你解藥。”而話音剛落櫻木已經動了手,挾持著另一名和刀門弟子道:“你們不給我解藥,我就殺光你們和刀門。”
圍攻的人均麵露恐懼,櫻木的劍法實在太快根本看不清楚,在暗夜裏他的動作和招式猶如鬼魅一般,餘下幾人麵麵相覷忽然向四麵八方逃竄而去,櫻木一刀結束了當下那人的性命拿起那人的大刀唰的一聲朝一人扔過去,行不得數步,那人到在血泊中。
而櫻木殺紅了眼,發狂一般仰天大叫一聲,抱起秦玉兒,馬上用內力推入她的體內,見她胸口一灘血跡,血色暗紅轉紫,正好中了一支銀針大小的暗器,那暗器已經深入肌膚,櫻木使出全身內力將暗器從秦玉兒體內逼迫出來,可是自己不懂醫術,不知怎麼施救,隻好再次用內力來逼毒。
連續幾次,秦玉兒忽然歎息一聲,看著櫻木道:“我身上有淺秋派的雪露,先給我服下。”
櫻木手忙腳亂將雪露送入秦玉兒口中。
秦玉兒深吸一口氣說道:“和刀門用的毒是西域的萬骨枯,淺秋派與和刀門同在西邊,這雪露可以暫時緩解毒性不發作,但是九州沒有解藥,咳咳——”
秦玉兒喘息良久,櫻木著急的再次用內力攻入秦玉兒體內,見秦玉兒再次轉醒著急道:“你說怎麼解毒,哪怕是刀山火海我也不怕。”
秦玉兒微微一笑,道:“剛才那些人那麼怕你,要是有解藥為了保命肯定會給你的。”
櫻木痛心,拂過秦玉兒嘴角不斷流出的血跡,眼中已經含滿淚水,自言道:“你為什麼那麼傻要替我擋那暗器,就算我死了,我也不會比現在難受。玉兒,我一定要救你,你不要丟下我,我去找和刀門的掌門算賬。就算我死了,我也要救你回來。”
秦玉兒被櫻木的話打動,含笑道:“你不能死!你得好好活著。”
櫻木一把抓住秦玉兒的手,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苦怨道:“你若死了,我豈能獨活。”
秦玉兒使上力氣捂住傷口,忽然想起一件事,道:“你放心,這萬骨枯的毒不會那麼快發作,我沒那麼容易就死掉的,既然和刀門沒有解藥,我們隻能另想辦法。你先扶我坐好。”
櫻木聽秦玉兒的話有了轉機,趕緊扶正秦玉兒。
秦玉兒強自坐定,既然都是西域的毒藥或許可以先用內力調養一番,秦玉兒閉上眼睛用淺秋派的內功心法《大道弦書》前麵的部分開始調整心脈,但效果不佳,看來不完整的《大道弦書》是沒有用的,她有開始用《大漠雪》和《破冰》的內功心法來調整,半個時辰過去了,終於覺得有了一絲力氣,將那毒性壓住,萬骨枯顧名思義毒性發作的時候渾身筋脈骨頭疼痛不已,猶如針刺一般,最後骨頭變黑腐爛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