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明道笑道:“我且問你,淨詩派現在如何?你的師父又如何?”
櫻木沉思,道:“即墨前輩對在下的師門很是關心,有勞前輩掛念,師父很好,淨詩派也很好。”
即墨明又道:“你說你師父是於春,據我所知於春並不擅長音律,你這吹奏的技巧是跟誰學的?還有你當真不不知道南鄉子是誰?”
櫻木實話道:“這吹奏的技巧是自己學的,連著玉笛都是從雜物裏麵挑出來的,師父跟前輩一樣喜歡下下棋而已,您說的南鄉子我真沒聽過。九州界好像也沒有這樣一個人。”
即墨明聽完櫻木的話神色黯然,一閃而過的難過,又問道:“你師父隻收了你一個徒弟嗎?”
櫻木道:“我是師父的第四個弟子。師父收我的時候年紀已經大了。而且是後來才知道有兩位師姐。”櫻木想著即墨明既然對淨詩派如此感興趣,看他修為如此之高或許跟師父有交情,便說的詳細了些,又道:“師父一般不讓別人提起他的名諱,許多年沒有下山了,一直在淨詩山靜修。”
即墨明若有深思的哦了一聲,又道:“你師父有沒有跟你講過淨詩派以前的事情,或者提起過淨詩派的先祖?”
櫻木想了想,道:“好像確實沒有,每次問起師公的話來,師父都沉默不語。”
即墨明皺眉道:“他也沒說起過他的師兄?”
櫻木道:“師父從來沒有提起自己有一位師兄。”
即墨明歎息一聲道:“好孩子,你過來。”
櫻木啊了一聲,沒想到即墨明這般稱呼自己,但還是走到了跟前。
即墨明看著櫻木道:“我教你九州第一的功夫,你願意學嗎?”
櫻木喜道:“即墨前輩不嫌棄在下,在下肯定願意。”
即墨明嗬嗬一笑,輕輕一念動,櫻木懷裏的玉笛居然倏忽一下跑了出來,懸在櫻木眼前,櫻木驚喜道:“前輩的意思這玉笛也是神器?”
即墨明道:“不,它隻不過是個普通的笛子,隻不過,加以修煉,它也可以是神器。”
櫻木不悅道:“輪到我居然是這樣的結果。”
即墨明笑道:“剛才我閉目良久正是糾結此事,你身懷絕技,應該不是這笛子,而是一套劍法,我正在考慮你是應該以神劍做為武器還是這相思笛。”
“相思笛?那日有人傳話也稱它為相思笛,恐怕那人也是即墨前輩吧。”
即墨笑而不語。想起那日櫻木彈奏月瑤琴確實過分之極,好在他的笛音上乘。
櫻木又道:“前輩不說話就應該是了,那就請即墨前輩把兩樣都教給在下吧。”
即墨明一驚,沒想到櫻木居然能想到這個主意,可是光一個神器就要修煉很久,這兩個神器加注在一個人身上還未可知。當下搖頭道:“不能太貪心,隻能選一樣。”
櫻木皺眉道:“即墨前輩就成全我吧,讓我試一下嘛,也給我限定個時間,不能完成到時候就給您處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