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木翻了個白眼,不屑道:“我是不愛學習武功,也不想聽師父嘮嘮叨叨,所以沒留意。”
秦玉兒譏笑道:“我覺得是你師父並不打算讓你知道,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再說,月寒和落塵的事情本就跟你沒有交集,隻不過陰差陽錯你們都遇到了,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櫻木不屑,將手中的相思笛仔細看了看,“你說它到底叫什麼?”
秦玉兒站起身走到床邊,一邊鋪床一邊道:“相思笛。你師兄詫異的是你居然已經知道了它的名字,等著吧,他現在肯定找你師父兩人一起去揣摩那高人是誰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去找師父了而不是去外麵找個酒家喝酒呢,師兄可是很愛喝酒的。”櫻木忿忿不平。
秦玉兒哭笑不得,“算了,當我沒說,我要睡覺了。”秦玉兒拍了拍手,看了看鋪好的床,甚是滿意。
櫻木一個縱身到了秦玉兒跟前,從後麵摟住秦玉兒的纖纖細腰,低聲道:“玉兒這麼好,連床都鋪好了。”話語間很是曖昧,語氣暖暖的吹進秦玉兒的耳朵。
可是讓櫻木沒想到的是,秦玉兒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將他摔翻在地上,動靜不小。“想得美,你睡地下。”秦玉兒說完,虛空發出一掌,房間的燈熄滅了。
櫻木索性就躺了下來,痛叫道:“果然是我喜歡的那個玉兒。”
“閉嘴!”
房間裏瞬間靜了下來,而此時的於春正靜靜的坐著,聽李暮延一五一十的敘說剛才與櫻木的談話。但聽到“相思笛”這個詞時,眼睛微微掙開。
李暮延登時便問道:“師父,這位知道相思笛的高人恐怕跟淨詩山有關係吧。”
於春道:“你告訴櫻木,這東西可千萬不能遺失,既然有高人給它取了名字那就叫相思笛吧。”
李暮延疑惑道:“可是它本來也叫相思笛不是嗎?”
於春冷冷道:“暮延,有些事知道了但不要去說破它,也不要太過計較。”
李暮延慚愧的退了出去。
房間裏空空的傳出一聲歎息——他還活著!
第二天,既然淺秋派已經知道了月寒之前的身份,自然對李暮延和櫻木客氣了些,尤其對於春畢恭畢敬。
第三天,沐雪兒正將一碗粥一疊小菜送到於春的房間去,卻被秦玉兒攔住了。
櫻木正巧伸了個懶腰,看到兩人站在於春的房間門口,走上前從沐雪兒手中接過餐盤,“不勞你費心,我來伺候我師父。”
沐雪兒冷哼一聲轉身要走,秦玉兒卻死死的攔住了她。
“玉兒,你這是做什麼?”沐雪兒冷冷道。
秦玉兒拉著沐雪兒幾步便飛下閣樓,衝到了姑蘇河邊,沐雪兒無法掙脫,有些著急。但她同時也感覺到秦玉兒強大的修為和內力,不得已便隨著她到了河邊。
清晨的姑蘇河迷茫著濃濃霧氣,朦朧依稀間,河水蜿蜒在平地裏猶如一條靈動的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