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萊爾和賽爾斯臉色微變,賽爾斯道:“陛下,張將軍也曾是仙庭的仙帝,您不是一樣加以重用,甚至將原仙庭的兵馬也依然交與他節製!我們不敢求能如張將軍一般位高權重,隻求能以微薄之力為陛下效命!”
嬴政輕輕搖頭:“張愛卿與你們不一樣,如果離開朕,他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朕可以完全不用擔心他會有二心。而你們呢?你們又用什麼來保證你們的忠心?”
奧萊爾辯道:“陛下,我們在身為國主的時候都沒有抗拒陛下之心,何況是歸順之後呢?”
嬴政淡淡地道:“一個內部的隱患要比一個隨時可以剿滅的國家更危險!偏偏朕的疑心又有點重,不想把一個不確定的因素放在身邊,你們說,該怎麼辦呢?”
奧萊爾和賽爾斯麵麵相覷,這還真是個難題啊!連將自己的國土權柄雙手奉上都不能取得信任,那他們要怎樣才能讓這位帝王滿意?最後,奧萊爾一咬牙,道:“我們願意立下血誓!”
“哦?”嬴政目光一閃,道:“好,你們立誓吧。”
於是,奧萊爾與賽爾斯劃破了手腕,以血在空中畫出了一個神文,同時起誓道:“我奧萊爾(賽爾斯)向至上的父神起誓,此後永世忠於秦皇陛下,若有二心,便叫我形神俱滅、永不超生!”
他們的最後一字方落,那用鮮血寫就的神文就發出了五色神光,一閃之下印在了嬴政的印堂之上,隱入了他的肌膚。看到了這樣的情形,奧萊爾和賽爾斯臉色大變,就像見了鬼一般地大叫道:“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不止是他們,就連一直在旁邊看熱鬧的各國使臣也全都在頃刻間石化。要知道他們可不象凡人可以將誓言當成牙痛咒一般地隨口亂發,誓言對於越高層次生命的束縛力就越強。不過各界的生靈要發誓都是向自己的創界之神發的,創界者雖然將界天賜予指定的生靈居住,但是界天真正的擁有者卻還是創界的神祗。所有的法則都依然捏在創界者的手中,誓言便是法則之力的一種表現。一般的誓言也就罷了,那最高等的血誓形成的血神文卻是由起誓者一絲神魂所凝,會直接融入創界者所執掌的界天本源核心之中。可是現在,那兩個血神文怎麼會跑到這位秦皇的身上去了?
看著不停地說著“這不可能”,好像這樣就能否定那不可思議的一幕的奧萊爾和賽爾斯,嬴政勾起一抹深邃的冷笑,道:“是不是很意外?你們原本想送到你們尊敬的父神那的信息居然會被朕接收了,是不是怎麼想也想不明白?不用猜了,朕給你們看樣東西。”
話聲中,他抬起左手,掌中出現了一個五色光芒組成的球狀物。呈半透明的球狀物中一個個由無數神文組成的五色神光六芒星不停地閃現又隱去,使整個球體光虹掩映、如夢如幻!
可是這美麗之極的光球落在奧萊爾和賽爾斯的眼中卻變成了最恐怖的東西,兩人的叫聲幾乎就像是在嘶嚎:“亞神界?!”
“不錯,正是亞神界的本源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