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迎陛下!”盈盈施禮的雒羽嫣然而笑,當真是一笑生百媚,傾國複傾城。
“免禮。”嬴政欣然伸手相扶,這次雒羽閉關穩固才修成的元神,旬月不見,看上去收獲不小。
進得內宮,已經擺好了禦廚精心所製的菜肴,但卻有菜沒有酒。這些年嬴政也沒少來寧馨宮,隻是那些菜肴倒還罷了,酒卻沒有一種能讓他滿意,到後來喝的都是他自帶的,故而雒羽每次再備宴的時候就不再備酒。
入席落座,雒羽接過嬴政取出的“碧沉釀”為他斟滿,隨後又用玉匙勺了與其餘三種時鮮蔬果拌合的金酥香遞到嬴政的唇邊,道:“這是禦廚嚐試的新做法,您嚐嚐。”
嬴政就著她遞來的玉匙吃了一口,滿口的清香甘甜使他滿意地點了點頭,讚道:“嗯,好!”
他的讚賞使得雒羽十分開心,不枉她聽得金酥香送到之後立刻到母後那兒去討來了一些。這金酥香雖然不容易壞,方式得當的話可以保存很長的時間,但總是越新鮮越可口的。要等到壽宴之時,那味道就會差許多了。
隻是到了母後那不免又是聽了一頓嘮叨,這些年來聽得她耳朵都快出繭子了。翻來覆去就是那兩句,說得她背都背得出來,雖然她知道母親是為了她好,但是同樣的話聽多了總是不免煩躁。而自從她年過二十之後,除了原先的那些不是之外,嬴政又多了幾大罪狀,明明是母後要他拖延婚期的,可是現在卻也成了他的不是。說什麼看他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根本就是不在乎她,要不然不會9年來一點表示都沒有。
對於母親的這些話,每次雒羽都隻是一笑置之,可是心中不免也有些幽怨,而且嬴政一直以來那種若即若離的態度也讓她心中很不踏實。提壺給嬴政斟酒,雒羽看著嬴政淡淡含笑的容顏,心中幽幽歎了口氣,他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他……他真的對她有情嗎?
“碧沉釀”的勁道可是很大的,雒羽雖然喝得不多,但卻已經有些昏昏然了。醺然的醉意讓原本氣質清冷的她平添了十分嫵媚,再度為嬴政斟酒之時,她一陣暈眩之下身體一軟向前傾去,正倒在了嬴政的懷裏。
驚覺失禮的雒羽慌忙起身,可是還未站直,隻覺腰間一緊,就被嬴政又拖回了懷中。隨著修煉的進境,嬴政已經能夠感覺到雒羽身上的氣息對他產生的吸引力。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這個小丫頭出落得越來越動人,再加上那種特殊的氣質與溫婉嫻靜卻又堅貞自主的性情,相處日長,讓嬴政也漸漸從無心變成了有意。
此時他也已有了幾分酒意,美人入懷,禁不住一陣心猿意馬。既然雒羽元神已成,那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早點收了她,對於她的修煉也有很大的好處。
他那灼熱的目光看得雒羽心頭小鹿亂撞,環抱著她的強健臂膀更是讓她渾身發軟。眼看著嬴政伸手托起她秀美的下巴,手指輕撫著她的櫻唇,心中又羞又喜又是發慌的雒羽有些呼吸困難地道:“陛下……”
嬴政微微眯起的雙眸中閃動著一種雒羽從未見過的光芒,微笑道:“羽兒,金酥香味道很不錯,不過朕怎麼覺得你唇上的胭脂好像會更好吃的樣子。”
一句話讓雒羽渾身燙得都快燒起來了,再受不了嬴政那種異樣的目光,她閉上了眼低聲道:“我……我從來不用胭脂……”
“是麼?難道是朕看錯了?不行,朕要仔細地檢查一下。”說著嬴政低下了頭去。
每次嬴政來時,出於想與他獨處的私心,雒羽都會屏退所有的宮娥,以至於現在這間偏殿中就隻有嬴政和她兩個人,這使得嬴政更是肆無忌憚。
“先生!”
殿門忽然被人推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