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哪裏想到家裏有人,還是要殺自己的人,顧不得多想,右手一翻,斬魂鏊出現在手中,常笑將斬魂鏊橫在胸前。
哧——
青年雙手交叉,倆把小刀閃電般在斬魂鏊底部劃了個來回,傳出刺耳的摩擦聲。
一擊未中,青年不僅沒有後退,反而欺身而上,雙手舞動間,倆把小刀很聽話的從橫握變成直握,青年抓著倆把小刀就朝常笑捅去。
“去你媽的!”見青年不殺自己誓不罷休的樣子,常笑怒了,右手提著斬魂鏊一個上撩,與小刀撞在一起,發出叮的一聲脆響。
“哼!”青年悶哼一聲,身子不受控製的向馬豔飛了過去。
雖然落了下風,可青年臉上絲毫不見驚慌之色,倒飛的過程中,青年倆手一抖,倆道黑光閃電般的朝著常笑麵門射去。
飛刀射出,青年一腳踩在地上止住身形,雙手翻轉間,再次多出倆把小刀。
“常笑,小心,飛刀上有劇毒!”坐在沙發上的馬豔連忙提醒一聲,臉上掛著濃濃的擔憂。
有毒?
常笑臉色一冷:“既然你想找死,我就成全你!”
青年一而再再而三置他於死地,常笑心中也對青年起了殺心,反正已經殺了三個,他也不在乎多殺一個。
“哼!誰死還不一定!我兄弟呢?”青年冷哼一聲問道,昨天肖三人去殺常笑時,因為擔心怕被常笑認出,所以他沒有去,這一次來殺常笑也是突然接到李文俊的電話。
電話中,李文俊告訴他常笑沒有死,而肖三人可能已經被殺了。
聽到這個消息,他第一反應就是不信,自家兄弟的實力如何,他再清楚不過,四人中,他的實力最低,肖最強。
通過在酒吧的短暫交手,他覺得常笑的實力和自己在伯仲之間,怎麼可能殺掉比自己還強的肖。
於是他撥通了三人的電話,結果卻讓他無法接受,三人的電話根本無法打通,仿佛人間蒸發了一般。
為了搞清自家兄弟的生死,他向李文俊要了常笑的住址,從李文俊的口中得知常笑正在龍皇閣,他便先一步來到和風小區,由於沒有鑰匙,他隻好潛藏在頂樓的那扇門後。
結果常笑沒等到,卻等到了給常笑二人送果盤的馬豔,見馬豔有鑰匙,他便出手挾持馬豔,將馬豔禁在常笑的家中,與自己一同等待常笑,這一等便是倆個多小時。
兄弟?常笑冷冷一笑:“他們在黃泉路上等你呢!”
話音未落,常笑身影一閃朝著青年衝去,同時將魂影步催動到極致,在原地留下道道虛影。
好快!
青年瞳孔一縮,他擅長施展暗器,同樣也是以速度見長,可常笑這般速度,他自問達不到。
直到這時,青年才發現,自己低估了常笑。
不過很快,青年就回過神來咬牙盯著常笑:“果然是你殺了他們!”
一抹血色浮現眼眸,青年僅露在外麵的一隻眼中滿是殺意,
“殺人者人恒殺之!”常笑冷然道,說話間,已然來到青年身前,斬魂鏊由上往下朝著青年腦袋拍去。
黑色的骷髏頭映入眼中,青年渾身一顫,連忙雙手交叉擋在身前。
哢嚓——
左手無力的垂落下去,青年手中的小刀也跌落到了地上,硬接常笑全力一擊,他的胳膊直接被斬魂鏊拍斷了。
劇烈的疼痛襲上心頭,青年臉皮一抽,連忙朝常笑射出了手中的飛刀。
還來?
此時常笑與青年的距離不過半米,在青年剛射出飛刀,常笑就身形一閃躲到了一邊。
一刀逼退常笑,青年瞥了一眼馬豔,閃身來到馬豔身邊,右手中再次多出一把小刀架在馬豔的脖子上。
青年速度太快,常笑剛反應過來,就看到青年手中的小刀已經架在馬豔的脖子上,臉色不由慢慢陰了下來:“堂堂古武者竟然挾持一個弱女子,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那又如何,隻要能殺了你就行了!”麵對常笑的嘲諷,青年絲毫不為所動,仿佛沒事人一樣坐在馬豔身邊。
“殺我?你行嗎?”常笑不屑一笑,目光揶揄的看著青年有些扭曲的左臂,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青年麵色一沉,右手往前一送,刀尖緊貼著馬豔的喉嚨:“我的確小瞧了你,不過那又如何,就算死,我也能拉個墊背的!”
“小帥哥,姐姐我隻是個房東啊,你和這小子有什麼仇別算在我頭上啊!”感受著喉嚨處那抹冰涼,馬豔一陣心驚肉跳,連忙擺了擺手喊道。
這關係撇的!常笑倍感無奈,人家還沒動手呢,就先跟自己撇清關係了。
“馬姐,如果他殺了我,你就算是目擊證人,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常笑一臉無奈的說道。
馬豔頓時不說話了,常笑說的沒錯,若是常笑真的死了,那他她就是唯一的目擊證人,為了毀滅證據,說不得要殺了自己滅口。
見馬豔不說話,常笑嘴角微微掀起:“再者說了,人家隻想拉個墊背的,你就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