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沒解釋清楚別想溜。”顏青看到聖女要溜走,眼急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
“解釋什麼,原本就沒有的事,你讓我怎麼解釋啊!”顏蕪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心中的後悔已經逆流成河了。
“是母樹麼?那位長輩是母樹對不對?”顏青也沒有在意顏蕪的否認,直接開口問道,雖然是疑問句,但是語氣中卻滿是篤定。
顏蕪聽到顏青的話後,臉色突然變得蒼白,但是意識到自己漏出破綻後,又馬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故作淡定的說道:“不是母樹,你想多了。”
“是啊,顏青,我也覺得你想多了。母樹確實還在為咱們付出了很多,但是也沒有聖女說的那麼誇張吧,總覺得聖女剛剛說的是無欲無求的神,而不是荒古生靈。”顏丹吐著舌頭說道。她沒有察覺到在她說不是母樹的時候,聖女的臉色圍邊,手指也僅僅的扣在一起。
“是不是母樹出了什麼事情,這種事情你還無法解決?”顏青對於顏丹的話直接無視了,激素的運轉自己的腦袋後說道,看聖女這個樣子,排除可能性比較小的因素,目前隻有這個才能讓聖女如此失魂落魄。
“不是,母樹好好的,正在後山,不信你問族長。”顏青勉強扯出一個微笑說道。
“那就是了,母樹近些年的內傷不管填了多少天材地寶都一直沒好,神魂也受了重傷,按照它的情況,堅持十萬年已經很了不起,堅持到現在恐怕也已經到了極限了。”顏青沒有相信顏蕪的話,自顧自的分析說道,她的分析嚇得顏蕪臉色大變。
“顏青,就像你說的,沒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反過來,也沒有人比我更了解你,我知道比很聰明,心思又縝密,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聰明就可以的,關於這件事,不管你分析道什麼,就到此為止了,如果為了咱們顏夕族好,就把今天的事情忘掉,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顏蕪說完後,就大步離開了,隻是那孤單的背景,讓人感覺到一陣的荒涼。
顏青望著顏蕪遠去的身影充滿了不甘,手僅僅的握成拳頭,一動不動的看著顏蕪的身影。
顏丹看著顏青出神的樣子,喊了她幾聲沒有回應後,用手在她的顏青揮了揮,顏青看到顏丹的手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生硬的擠出一個勉強的效益後輕柔的問道:“怎麼了,顏丹,有什麼事麼?”
“顏青,我剛剛叫了你好幾聲你都沒有回應,你在想什麼呢。”顏丹好奇的問道。
“剛剛在想一些事情太入神了,你叫我的時候並沒有聽到,不好意思啊。”顏青柔柔的道歉。
“沒事,一點小事而已,我不介意啦,對啦,剛剛聖女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讓你當做不知道,你知道什麼嘛?”顏丹好奇的看著顏青的臉疑惑地說道,剛剛聖女跟顏青說的話,每個字她都知道,但是放在一起就感覺懵逼了。
“沒什麼,聖女覺得我猜錯了,才這樣說的。”顏青臉色不變的給顏丹解釋道。
“是這樣麼,總覺得不對哎。”顏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說道。
“本來就傻,再敲就更傻了,沒什麼不對的,咱們不是還要熏祭祀袍麼,快點幹活吧,這有好多衣服要處理呢。”顏青跟顏丹說完後就自顧自的忙了起來,顏丹不太滿意的瞥了瞥嘴後也跟著一起忙。
顏蕪離開顏青和顏丹後,就直接去大殿找長老,這次的族祭隻是一個小型的族祭,但是這應該是顏夕族最後一次接受本源洗禮的族祭了,顏夕族這些年的饋贈全部都來自母樹,每個族人都對母樹有很深的感情,在母樹彌留之際,隻有讓母樹好好的2看到所有族人,它才會徹底放心,但是祭祀的規模一直都有定例,突然就讓族長變成最大規模的祭祀,沒有一個理由也不行。
顏蕪自小在族長的教導下長大的,對於族長的了解很深,現任族長顏月在她的那一輩並不是天賦最高的,比她天賦還高的有兩三個,顏月長老的天賦就比她稍微高一點,而她之所以成為族長,也是母樹的決定,因為當時顏夕族大傷元氣,需要你個睿智的領導人來帶領顏夕族走出陰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