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腦袋的黑臉漢子和另一個漢子早就被無良的手段嚇傻了,健碩的身子不斷後退,一直退到了車廂的盡頭。
無良悶了一口老酒,慢悠悠的走上前,轉過身,對著車廂的門就是一記重拳,轟的一聲,竟將那厚厚的大鐵門打飛了。
吹進來的冷風呼呼作響,夾雜著火車的轟隆聲,異常刺耳。
無良指了指被打飛的車門,笑眯眯的說道:“自己跳下去,還是貧僧把你們送下去?”
黑臉漢子見無良徒手碎門,黝黑的臉蛋嚇成了一張白臉,顫顫巍巍的說道:“大······大師,我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別···”
不等黑臉漢子說完呢,無良已經不耐煩的一手拎起了他的衣領,麵無表情的隨手一甩。
黑臉漢子直接連人帶扁擔別丟出了車外,落到了那碎石嶙峋的地麵上,由於慣性,翻滾了幾下。
而另一個漢子看到這一幕,雙腿嚇得一陣顫抖,褲襠都滲出了一片濕漬,伴隨著一股尿騷味。
無良眼睛一瞪,那漢子咽了咽口水,急忙移動到了車門處,眼睛一閉,像是一名跳水運動員,縱身躍了下去,身子還在半空中翻滾了一下。
緊接著,在無良的一段‘勸說’下,其餘幾個遍體鱗傷的漢子,也紛紛主動的跳了下去。
車廂裏的乘客見無良的這一作為,都下意識的縮到了車廂的另一頭,原本空蕩的車廂裏,瞬間發生了一個詭異的現象,一頭的作為空無一人,另一頭的座位卻人滿為患。
無良回到了座位上,那名女孩明顯對無良有些害怕,偷偷地看了無良一眼,這才柔聲說道:“大師,之前是我態度不好,還請您見諒,剛剛多虧您了,真是謝謝了。”
“出家人慈悲為懷,貧僧隻是路見不平,懲惡揚善罷了,若是姑娘執意感謝貧僧,莫不如我們晚上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聊聊。”無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無良這話,女孩頓時一頭的黑線,心說這個和尚這麼色色的呢,一點沒有大師風範,還真是個古怪的家夥。
“不了,我們下一站就下車了,若是有緣的話,下次見麵,我一定請您好好吃頓飯。”
聞言,無良嘿嘿一笑,“還真是巧了,貧僧也在下一站下車,看來你這頓飯是請定了。”
“大師也是北原人士?”女孩有些意外的問道。
“非也非也,貧僧此次來北原,是專門來看望我的師弟。”
“原來如此,隻是我男朋友身體有些不舒服,我要陪他去醫院,至於吃飯的事,以後再說吧。”女孩急忙找了個借口推辭道。
對此,無良沒有回答,伸出滿是油漬的手,在男子腦袋上拍了一下,厲聲喝道:“你個小癟犢子,起來吧。”
被無良大手一拍,男子的身體微微一震,頓時睜開了萎靡的雙眼,有些迷茫的環顧了一下四周。
“小強,你沒事吧?”女孩緊張的問道。
“老婆,我沒事,剛剛發生了什麼?那幾個大哥呢?”
見男子醒了,女孩秀眉一蹙,便將他昏迷之後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聞言,男子的眼中盡是驚恐,隨即感激的望向了無良,誠摯的說道:“大師,真是謝謝您了,沒想到你是得到高僧,請原諒我之前的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