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誰在一起?”榮鹿暗想,莫非是微-哥和鳳一起上街,被榮岩的愛姬瞧見了?
榮岩搖著頭走到上位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兩口才道,“哥,你真是沒想到吧,你好像與她走的挺近是吧?外婆也不瞞你,鳳神啊……真是——真不知道道德天尊當初為何會收她為徒,她上了太白虛,卻整日待在凡間,與那些凡人一同廝守在一起,想什麼樣?”
“凡人?哪個凡人啊?”
“還不是那個宮家少爺嘛!我聽說鳳神和天宮太子相好,沒想到,太子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也不甘寂寞,在凡間,和那個宮羽,好得不得了,最近都住在宮府,兩人毫不避嫌的每天出街……”
榮鹿笑笑,“你呀,何時也如此俗氣?鳳神雖與凡間男子走得近,但是她有分寸,如今她心有所屬,怎會做出羞於啟齒的事來?”
太子雖與鳳神成婚,但是在沒有對四海詔告之前,他榮鹿也不能將此事告知弟弟,姑且讓他們誤解吧。
“哼!你說這個鳳神,當初還和父君……那樣,你說她——”
“哈哈哈……”豔蝶姬一身火紅雲錦衣,麵容妖嬈,走進金殿,一陣譏笑,“三皇子有何不可說啊?當初那個鳳神還沒有成神時,就對你父君垂涎三尺,欲擒故縱,唉!天主到底是著了迷,失了心魄,才會……”
“豔蝶姬!你不要無中生事!鳳沒有你說得那樣不堪!”榮鹿毫不客氣,豔蝶姬十萬年前是父君的愛妾,但是,這十萬年來,她自己做了什麼,非常清楚!以為他榮鹿不知道,隻是看在二皇子麵上,如今給她個麵子,讓她在王宮立足。
“天主!你不喜歡聽這些話也沒關係!但是,那個女人不僅傷害了我豔蝶姬,也傷害了夜魔梳,你覺得我們會放過她嗎?”豔蝶姬眼底閃過戾氣,和狠絕。
純陽府中,銀烈聽到九曜星君從東嶽回來的如實稟告,冷沉著臉,良久不做聲。
原本想讓九曜星君帶回柳碧仙,兩人平心靜氣的談退婚之事,沒想到還是被帝君識破。
“罷了,既然帝君一意孤行,那本宮便要布局這場戰事。”
“殿下,若果真對東嶽開戰,玄帝那兒……怎麼說?”東嶽帝君是玄帝的弟弟,眾仙皆知,玄帝又怎會放任不管?
銀烈放下手中的細長毛筆,麵前的絲棉布上寫下的一行行墨跡未幹的文字,很是顯目,“本宮也不願意塗炭生靈,為禍四海,但是,這已經不僅僅隻是本宮與柳碧仙之間的婚事,而是關乎天宮和東嶽之間,所以,此戰——一旦觸發,必然會有一方會受到傷害。”
太合宮內,玄帝一手撫摸著趴在身前的雪貓,一手執書卷,雙目盯在書卷上,淡漠無邊。
鬥星君從外麵遊了一圈回到太合宮,“玄帝!小仙方才碰到了九曜星君,聽聞他此番去東嶽……被帝君轟了回來。”
玄帝一臉漠然,不為所動。
鬥星君眼珠一轉,“小仙還聽說,帝君似乎正和墨白仙商議著大事……”
“讓若天宮真和東嶽打起來,玄帝您就不擔心後果麼?”
玄帝抬眸,漆黑的雙目折射出此刻他心如止水,淡漠依舊,“本尊管不了他們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