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鹿一走,鳳便在傾世宮正殿,來回踱步。
“十一,你快想想,四海之內,誰家公子和紫漣年紀相差無幾!最然我和紫漣不怎麼熟,不過,他大哥榮鹿,既然有求於我我就不能讓他失望!”
十一此番覺得自己被大師兄派來師叔左右,還真是一件不太好完成的差事。
“十一!”
“師叔啊,我覺的此事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又不是讓你上刀山下火海?你們男子行走於天界,自然知道誰家有少年郎?要不,從咱們太白虛開始?”
“哦——不要不要!師叔,你別開玩笑了!太白虛和幽冥界可是有大仇,師兄們很透了幽冥界!你就別在拿此事來激怒師兄們!”
“大仇?你是說青空麼?青空的事情不是也沒找到什麼可疑的線索不是!撇開太白虛也沒關係,你瞧四海,有那麼多少年郎未婚!”鳳知道青空的事,雖然不記得之前到底是怎麼回事,後來回太白虛,聽玄羽說起過青空突然故去。
銀烈怒氣悶胸的離開傾世宮,走出南天門,在雲海上無聊的遊了一圈,想起鳳對他的態度,是又氣又惱。
她對榮鹿極為親和的態度,每次都讓人惱火。
“罷了!”銀烈打道回府,他是看著她長大成人的,明白她心底善良,又是熱心腸。
走進南天門,一路往傾世宮走來,銀烈總是感覺身後有人在指指點點,說什麼。
銀烈沒有理會,冷麵往傾世宮走去。
“你們聽說了吧,聽說玄帝對鳳神極為喜愛,還拉她手……”
“我也好似剛剛聽說,真是沒看出來……”
一時之間,天庭內是穿得沸沸揚揚。
這些留言最終也進了銀烈的耳中。
“砰!”銀烈坐在書房,重力擊打著麵前的書桌,冰寒的眸子閃著狠絕和暴戾。
“玉衡!去調查是誰在背後造謠生事!找到了帶去純陽府,不要讓鳳神知道。”
“是!太子!”玉衡轉身出去。
趁著玄帝午睡的時間,鬥星君從外麵回來太合宮,把宮中宮娥悉數叫到一間偏殿。
“說!是誰在亂嚼舌根,說到外麵去的?”
“星君饒命!不是我!我壓根都沒有離開太合宮半步!”晨間侍候玄帝,接待鳳神,並撞見玄帝和鳳神親昵畫麵的宮娥一下子跪在鬥星君麵前,顫顫巍巍,膽戰心驚。
“早晨你一直在侍候玄帝!本仙君是看在你機靈又有眼力見,才讓你留在太合宮,隨身侍候玄帝!你倒好,不僅看了不該看的,唉到處亂說!”
鬥星君怒聲大吼。
“仙君,我真沒有告訴別人!”
“玄帝對鳳神是和藹有加,怎麼到了你眼裏就變了?你是不是在天上呆的不耐煩,也想下界去嚐嚐凡間百姓疾苦?嗯?”
“不!仙君!我隻是跟仙君說了,後來仙君教訓了我,就沒有再對他人提起過!”
宮娥趴在鬥星君麵前,汗如雨下。
侍衛們的後背早已經濕-透,冷風嗖嗖,涼的忍不住打了個顫抖。
他們非常了解鬥星君的脾氣,玄帝雖然是冷麵不愛言語,但是一旦讓玄帝聽說了如此可笑的傳言,恐怕也會動怒。
九重天上,連天帝老兒都對玄帝大禮相見,四海之內,更是無人敢對玄帝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