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人家還是要告訴你一個秘密哦,白柔那個大冰塊,似乎對你動了心呢,所以,你有麻煩了!”
紅菱說著話,一臉戲謔的對著袁剛的耳蝸吹了一口氣,笑著朝著夜幕之中走了開去,一邊搖頭頓足的哀歎著。
“你這個狠心人,這麼欺負人家,可憐人家,還要給你去擦屁股,誒,真是天妒紅顏啊!”
“妖孽!”
看著離開的紅菱,袁剛無奈的歎了口氣,這才看向了一直站在其身後目瞪口呆的善惡雙生子。
“走吧,看什麼看,當心看眼裏拔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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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袁剛好似一隻靈巧的狸貓一樣,無聲無息的出現在陶鶯兒老宅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不由得讓他感覺到了一陣的心驚。
由於時間已近午夜的關係,陶鶯兒已經和傑西卡,沉沉的進入了夢鄉,狹窄的廚房過道裏,卻依舊彌散著飯菜的香氣。
由於長期沒有人居住的關係,這座舊居裏,隻有一些破爛的木質家具,根據袁剛目測,這些家具的年頭,恐怕比他這個花花公子還要長。
雖然這些家具很是破舊,但是,喜愛幹淨的陶鶯兒,還是將他們擦得幹幹淨淨,纖塵不染。
看著收拾的整潔的水泥地麵,很多已經掉了漆皮,但是,卻是幹淨的沒有半點塵埃的古舊家具,多年不刷,已經有些剝落的牆麵,袁剛的心頭,不由得湧起了一陣的感動。
在最近的一段時間,由於經紀公司的運作,陶鶯兒完全可以用紅的發紫來形容。
這家經紀公司的策劃人,很是有些想法,他們不僅為陶鶯兒量身打造了幾首專輯的主打歌,更是開創性的以網絡為傳播渠道,發售起了電子光碟。
通過幾首適合自己曲風的歌曲,以及獨特的聲音,以及互聯網資源的廣闊性,陶鶯兒一炮而紅,幾乎每一天,都至少有將近五位數的收入入賬。
以她這樣的收入狀況,就算是讓她每天去住星級酒店,也是完全的合情合理。
可是,這個傻女人,卻寧可苛刻自己,住在這種生活條件簡直可以說是嚴苛的地方。
她之所以這樣做,為的就是為那個纏綿病榻的他籌集醫藥費,並且維持他那個已經搖搖欲墜的公司的運作!
雖然對於袁氏集團來說,陶鶯兒貢獻的這些錢,隻能用微不足道來形容,但是,她的這份心意,卻著實的令袁剛感到了發自內心的感動。
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用盡他一生來疼愛,恐怕也無法報答她在他進退維穀時不離不棄的深情!
想到這裏,袁剛的眼眶中,不由得湧現了點點晶瑩。
他已經決定,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給這個女人一個名分。
就在他想的出神之際,一個嬌小的身影,就像是一隻靈貓一樣,悄無聲息的衝到了他的身後,緊緊地抱住了他的身體。
“傑西卡,快來,這裏有賊啊!”
隨之而來的,是陶鶯兒歇斯底裏的叫喊聲。
“鶯兒,是我,我來看你了,你看清楚,是我!”
袁剛聽到陶鶯兒的聲音,連忙一轉身,徑直的將她的嬌軀抱在懷裏,輕輕地搖晃著她的身體,一臉深情的說道。
借著天上朦朧的月光,陶鶯兒終於看清了袁剛偉岸的身影,頓時呆呆的愣在了原地,半晌無語,任憑委屈的淚水,緩緩地順著俏臉滑落。
柔和的月光,透過明亮的窗戶,緩緩地投射進了幽暗的屋內,靜靜地照射著屋內兩個身影。
看著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袁剛,陶鶯兒恍然如夢,用一副幾乎難以置信的目光,緊緊地盯著眼前這雄壯的身軀。
“傻女人,看什麼,我沒事!”
聽著袁剛開口說話,陶鶯兒多日來積聚的委屈,在這一刻,完全的爆發了開來,她大嚎一聲,徑直的撲入了他健壯的懷裏,眼淚不受控製的順著柔滑的俏臉滴落了下來。
“鶯兒,不哭,這些天,真的是委屈你了!“
袁剛小心翼翼的勸慰著,一臉柔情的替她拂去了臉上晶瑩的淚滴,語氣聽起來和煦好似春風。
陶鶯兒突然間像明白過什麼一樣,一把將袁剛的身體推開,高高的舉起自己的粉拳,用力的捶打著袁剛雄健的胸肌,語氣裏充滿了哀怨。
“你這個死人,壞人,居然敢騙人家,明明一點事都沒有,偏偏還要瞞著人家,讓人家為你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