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啊,我們的袁大少,似乎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呢。”
陶鶯兒的俏臉上,陡然間閃過了一絲戲謔的笑意。
“糟糕,該不會是被她看出了破綻吧!”
聽著陶鶯兒的話,袁剛的心,不由自主的一沉,卻猶自強撐著問道。
“哪裏不一樣了,傻丫頭,就會胡思亂想!”
袁剛一邊說,一邊開玩笑般的在陶鶯兒光潔白皙的額頭上,用手指輕輕地點了一下。
“當然和以前不一樣了,我都覺得,自己快要不認識你了!”
陶鶯兒很是嚴肅的盯著袁剛的虎目說道。
“哦?這麼說來,你是覺得我這種變化很不好了?”
袁剛的眉頭,幾乎微不可查的皺了起來。
“你錯了,我倒是更喜歡現在的你!”
陶鶯兒一把抱住了袁剛健碩的身體,將火辣辣的俏臉埋在袁剛的胸前,聽著他強烈的心跳,俏臉上赫然的掛上了一絲迷離。
“至少,現在的你,會把我當成人來看,而不是一件隨時可以拋棄的玩物!現在的你,才值得我對你奉獻我全部的一切!”
聽著陶鶯兒深情地話語,袁剛低下頭,輕輕地抬起陶鶯兒尖尖的下巴,霸氣的將自己的嘴印在了她的朱唇上。
“壞人!”
陶鶯兒嚶嚀著,一雙纖白的玉手,輕輕地穿過袁剛的頭發,環住了他的脖子,雙眼緊閉,靜靜地享受著他霸道的侵略。
隨著兩人的激吻,袁剛隻感覺到自己的體溫變得越來越高,心中更是像著了火一樣,一雙虎臂,不自覺的環緊了陶鶯兒的如素的纖腰。
陶鶯兒調皮的將自己的臉掙脫出來,一雙好似水蔥般的玉指,無比靈巧的在袁剛的身上遊走著,沒掃過一處,都能讓袁剛感覺到陣陣的酥麻。
隨著她近乎挑逗的動作,袁剛隻覺得自己心中的野獸,隨時都可能衝破牢籠。
他不想再隱忍,伸手霸氣的將陶鶯兒的嬌軀推到了牆壁前,緊緊地靠住了牆壁,一雙大手,霸道的探入了陶鶯兒的絲綢睡衣中........
“壞人,還是那麼愛搞怪!”
感受著袁剛手上熾熱的溫度,聽著袁剛深沉悠長的呼吸,陶鶯兒敏銳的感覺到了眼前男人的需要,臻首輕輕地垂了下去。
雖然之前,已經不知道和他有過多少次的激情,但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卻依舊令她體會到一種隻有初戀情人才能夠提供的激情。
這種奇怪的感覺,就連她自己,都感覺到無比的奇怪。
或許,是由於這個男人,最近的表現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才會讓她有著這樣的感覺吧。
就在陶鶯兒陷入了一片遐思之中的時候,袁剛已經飛快的除去了兩人身上的所有阻礙,他輕輕地吻著陶鶯兒朱紅濡濕的唇瓣,輕輕地將陶鶯兒一條潔白的長腿抬了起來...........
由於自幼受過芭蕾舞訓練的緣故,陶鶯兒的肢體綿軟,在兩人激戰正酣之際,這個柔體的尤物,居然將自己的一條美腿,高高的舉過頭頂,做出了一個高難度的一字馬的動作。
“壞人,不行了.......歇........歇一會好不好.........”
陶鶯兒喘著粗氣,看著猶自意猶未盡的袁剛,可憐兮兮的發出了一陣哀求之聲。
這個家夥,戰鬥力什麼時候增長到了這個變態的地步?
自從中午起床以後,這個家夥,就像是一台不知疲憊的永動機一樣,一次次的在她的身體上肆虐著,饒是陶鶯兒自認為耐力驚人,依舊感覺到吃不消。
“嘿嘿!”
袁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自己的腦袋,停住了自己的動作,徑直的平躺在略顯硬質的木板床上,舒舒服服的將手臂枕在腦下,一臉誌得意滿的看著天花板。
“你這個壞人,給人家老實交代,是不是吃了什麼藥?”
陶鶯兒將自己的嬌軀,疲倦的投入了袁剛的懷中,一邊用貝齒,輕輕地咬著袁剛胸前結實的肌肉,一邊嬌羞的撫摸著他堅實的肌肉問道。
“切,我還用得著那些東西?”
袁剛很是不屑的揮了揮手,一雙大手,輕輕地揉搓著一隻飽滿的半球,嘴角上掛著一絲淺淺的邪笑說道。
“壞人,就不知道消停一會嗎?”
陶鶯兒一臉嗔怪的打掉了袁剛的祿山之爪,嬌嗔著說道,清純的臉上,儼然的帶著一絲嫵媚的風情。
“好吧。”
麵對著陶鶯兒幽怨的眼神,袁剛很是無奈的暫時偃旗息鼓。
“你這個壞人,簡直就是人家前世的冤家!”
陶鶯兒緊緊地抱著袁剛的手臂,語氣裏突然多了一絲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