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瞳瞳因為他熱烈的吻而意識朦朧,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大海裏的一葉扁舟,隨著他沉浮。
“嗯……要死了……”顧瞳瞳的聲音帶上了哭腔,他太過猛烈的愛讓她承受不住。
蘇煜卻沒有一絲減慢,他撐在她兩側深深地看著她哭唧唧的樣子,拇指輕撫她紅得像血的唇。
男人骨子裏都有征服者的劣根性,蘇煜也不例外,此時他就像一個掠奪者,看著她求饒,不僅不想放過她,還想要更多。
不知什麼時候,門鈴響了,蘇煜沒管它,握著顧瞳瞳的細腰將她翻身趴在床上。
可是鈴聲聒噪地響個不停。
“也許……啊……有重要的事。”顧瞳瞳忍不住說。
她艱難地撐起身子,側著頭對他說,從蘇煜的角度看,她的鼻子有點像伍德。
蘇煜掰過她的頭堵住她的嘴,抵著她動作比剛才有過之無不及。
顧瞳瞳失控地發出一陣又細又軟的尖叫,無力地趴在了枕頭上。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終於滿意,趴在她的背上氣喘籲籲。
門鈴還在不斷地響起,不多時,蘇煜的電話也響起來,他吻了吻顧瞳瞳的肩頭,一手撐在她上方拿起手機。
他還在她裏麵。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烏美蘊焦急的聲音:“蘇煜,瞳瞳是不是在你這裏,你快開門,我和你舅舅在門外!”
蘇煜細細地摩挲顧瞳瞳的眉眼,不多時,他淡淡地嗯了一聲。
換好居家的衣服後,蘇煜慢慢地走出了臥室關上門,無視滿地糾纏在一起的男士和女士的衣服,他就這樣開了門。
伍德和烏美蘊看到這個場景,臉色慘白。
“瞳瞳在哪兒?”烏美蘊問道,聲音有些抖。
蘇煜沒有回答,卻望向臥室,意思顯而易見。
忽然,“啪”的一聲突兀地在客廳響起,蘇煜臉上出現了五指印,他聽到伍德壓抑著怒氣罵他的聲音:“禽獸!”
烏美蘊捂著嘴,嗚嗚地哭:“作孽啊……”
蘇煜眼中是極端的偏執,他忽然彎下膝蓋,慢慢跪在地上:“請你們不要告訴她。”
他用了“請”字,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下跪,也是第一次求人。
這樣放下尊嚴,放下臉麵。
伍德驀地睜大雙眼:“你早就知道?”
蘇煜沒有否認,調查謝忱的時候,顧瞳瞳的信息不可避免地也被查到。
就算骨血相近,但還是無法抑製從內心深處生出的渴望。
不管怎樣,他都想和顧瞳瞳在一起。
如果這段戀情注定是一段孽緣,那麼就由他來承受所有的罪孽吧。
顧瞳瞳出來的時候,烏美蘊和伍德已經走了,她一眼就發現了蘇煜臉上的五指印。
“發生什麼事了?”她擔憂地問道,拿出醫藥箱。
蘇煜隻是靜靜地盯著她看:“是你媽媽,說我們是無媒苟合,惹她生氣了。”
顧瞳瞳聽到“無媒苟合”這個詞,紅了臉:“等這段日子忙完了,我們就結婚。”
蘇煜握住她的手,輕輕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