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腰上的大手緊了緊,迅速逼近的男人氣息,令顧安童下意識的瑟縮了下,瞬間閉上眼睛。
司振玄的手沿著她的腰往上撫摸,最後落在渾圓肩頭。
他的聲音也低沉下來,便在她耳畔飄。
從來沒和男人這樣接近過的顧安童,渾身都已經僵硬起來。
她又想躲開,可司振玄將她摟的緊緊的,“這不能答應。”
“為……”剛睜開眼想要問話,顧安童卻又赫然窒息。
司振玄的臉離她好近,近的已經鼻尖觸碰著鼻尖。
“因為,現在就要做這件事。”司振玄眉眼一沉,薄唇又緊緊貼上顧安童的。
驟然間,熾熱起來的氣息令她眉尖微蹙,隻是發出唔唔兩聲便再無還手之力。
她太清楚,自己和司振玄之間的力量差距。
別說掙脫,她現在就像個待宰的小魚。
他為什麼不答應她這個要求,卻還親了她……
顧安童分明能感受到,這個清冷男人身上不同尋常的熱度。
親吻的感覺,甚至都比白天在街上的時候,還要猛烈。
原本僵硬的身體,在不斷加深的吻意中,柔軟下來。
大床上,原本就被顧安童丟的到處都是的衣服,因為兩人之間的糾纏,越發的淩亂不堪。
司振玄一次又一次,加深了這個令人神魂顛倒的吻。
他的舌尖,肆無忌憚的在顧安童的口中掃蕩。
她的臉越發的羞紅,四處抓爬著的手,不知不覺中就緊緊揪著司振玄的背部。
鼻息中,溢出越發粗重的喘息。
司振玄的手非常好看,修長並且富有魔力。
顧安童暈乎乎的整個身體,就被往上一提,長裙直接滑落到地上。
修身的短款旗袍,也被那隻略帶冰涼的手,直接從背部輕輕一拉,瞬間鬆鬆的掛在半身。
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好像被那隻手滑過,以至於顧安童意亂情迷的渾身顫抖著。
淡淡的胭脂紅,隨著手的動作不斷的侵襲全身。
她覺著熱的離譜,隻好輕聲喊了句,“振玄……”
那軟媚的呻/吟入耳,很容易加速本就有些幹柴.烈火的氣氛。
反而是司振玄愣了下,那急速上腦的混沌,幾乎是在頃刻間便退了下去,身體也隨之僵住。
司振玄輕咳了聲。從顧安童的身上鬆開手。
房間裏的氣氛。一時間變得微妙起來、
顧安童迅速伸手拿過薄被,徑直蓋住自己的身體,羞的已然抬不起頭。
“抱歉,剛才有點……”司振玄頓了頓後,說。
顧安童的臉色微微一變,明明剛才他和她一樣,同樣非常失控,為什麼要說抱歉?
哪怕他就這樣做下去,她也不會有反抗的力氣。
她甚至隱隱有些期待,和司振玄之間有夫妻之實。
可是他卻及時喊停,理智的令她無法理解。
“你對我有感覺的,對不對?”顧安童鼓起勇氣問了句。
見顧安童追問自己,司振玄回過身來,“你不是想離婚?”
話題怎麼會又繞到這個節骨眼上,顧安童的臉漲得通紅,揪著被麵反問,“可是你說已經離不了麼?”
“所以,有感覺和有感情,是兩碼事。”司振玄說的這句話,令顧安童微微一愣。
他的意思是,對自己的確有感覺。
可是卻沒有感情……正是因為沒有感情,他才不會繼續下去?
顧安童抱著被子走下地,跟在司振玄身後,“是孟玫麼?你來蓉城是為了她麼?”
司振玄莫名的轉身,見顧安童臉上忽而紅忽而白,裸在被子外的雙肩更是輕輕抖動著。
他略微戲謔的搖搖頭,“你想太多了。”
不過,司振玄倒是想起孟玫在包廂裏和自己說的話。
她說顧安童被司嶽雲那樣對待,最後還是要嫁到司家,甚至願意與司嶽雲在一個屋簷下尷尬相處,背後總有原因。
何況那天顧安童還特地過來問他,如果可以,能不能過一年再考慮離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