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磊一襲紫袍走來,衣冠楚楚。
“殷相,”葉衡君客氣的點頭。
“別這麼生疏,叫我殷兄或者殷磊都行,我奉密旨來的,不公開身份。”
葉衡君點了點頭準備轉身繼續走,卻被殷磊抓住肩膀。
“嗯……問一下,怎麼沒見鬱姑娘?”
“安荷病了,在屋內休息。”葉衡君客套的回答。
看著上樓的殷磊,葉衡君努了下嘴轉身離開。
聽到叩門聲鬱安荷納悶葉衡君怎麼這麼快回來,結果一開門便尷尬的看著站在門口的殷磊。
“鬱姑娘不希望我來?”
“沒有沒有,”鬱安荷轉身吐了吐舌頭,自己表現在太明顯了。
殷磊皺眉,看著消瘦的鬱安荷,說道:“鬱姑娘怎麼瘦了這麼多?”
“沒關係的,等病好了我就會胖回來了。”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鬱安荷有些困倦,大概是身體太虛弱的關係,鬱安荷靠在榻邊睡著了。
殷磊一步步走到鬱安荷的身邊,許久,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她毫無血色的臉龐。
突然房門被推開,殷磊立刻直起身子,尷尬的看著端著麵進來的葉衡君。
殷磊倉惶的告別離開,閉眼睡著的鬱安荷慢慢睜開雙眼聳了聳鼻子不滿的說道:“這麼慢,都要餓死了。”
“我看呐你沒試探出什麼還被占了便宜,”說完,葉衡君堪堪躲過筷子的襲擊,笑道:“別生氣麼,吃麵吃麵。”
鬱安荷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呼嚕呼嚕吃著麵條。
客棧後院殷磊背手在院中來回踱步,有些陰沉的天空讓人覺得氣悶。
“殷賢弟,”從院落外走進來一名青衫中年男子,身材魁梧。
殷磊微微一笑,“蔡莊主。”
蔡鴻溫步伐穩健的走進來,隻是麵部表情有些僵硬看起來肌肉不協調。
“我尋了一圈不見殷盟主,不知賢弟可看見?”
“想必家兄正在街上看那些中毒者恢複的怎麼樣了。”
“哦,這樣啊。”
北殷南蔡,在江湖上這兩個莊子實力雄厚,家財萬貫。
隻是這蔡莊主讓人看起來十分的不舒服,看起來很是正氣仔細一看又透著一股邪氣。
奔波這些天沒終於吃上一口熱乎的麵條,鬱安菏揉著肚皮躺在榻上有些犯困。
葉衡君出於內疚側坐在榻邊細細給她診脈,希望她的身體有所好轉。
“睡吧,睡一覺估計就好了。”
拍了拍鬱安菏額額頭,葉衡君起身準備熬藥。
起身的瞬間胸口一陣鈍痛,葉衡君猛地跌回榻上捂著胸口,與以往不同的是隔了一會疼痛並沒有減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