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中,隻見帥大叔在井邊打水洗手。
“給給給,吃飯啦,辛苦了。”霍清清將飯菜端了出來,放在石桌上後,緊忙跑進屋內,
看著昏迷的蕭俊,將手覆在他的臉上,硬邦邦的,一點都不不軟乎。
“我又不是不會武功,你幹嘛這麼拚命的護著我。”
“笨蛋,快點醒來吧,醒了我給你做好吃的。”
趴在榻邊用手指描著葉衡君的眉毛,看著他的麵龐。
“別看了,怎麼說也得明天能醒,”白衣服的帥大叔用竹簽扣著牙,扔給霍清清一個錢袋和一張紙,“銀子和藥方,我走了,你給他按著藥方吃藥七天就能痊愈,好了,我走了。”
霍清清連忙追出去,對著他的背影喊到:“恩人,請問尊姓大名?”
帥大叔背身搖了搖手,“有緣江湖見。”
出了院子,斜著突然伸出一隻手,擰住他的耳朵。
“哎呦呦,夫人夫人夫人,”美貌的婦女妝容精致,掐著帥大叔的耳朵。
“姓葉的,就算救人要緊你也不能把仍我在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吧。恩?”
“錯了錯了,夫人我錯了。”
“哼,”美婦鬆開手,不高興的將臉扭開。
帥大叔笑眯眯的轉到她的眼前,“夫人,娘子,媛兒,別生氣,我們快去看兒子吧。”
“你啊,”美婦伸出修長的手指戳了戳帥大叔的太陽穴,“兒子的性格怎麼會像你呢。”
“嘿嘿嘿,我兒子嘛。”
葉衡君將紙條放在桌子上,無奈的看著窗外,紙條上,幾個蒼勁有力的字體:兒子等著老子來看你。
自家爹來,不一定會鬧成什麼樣子。
葉衡君搖了搖頭,不敢想象,看著窗外鬱安荷坐在井邊洗衣服,突然很想把他介紹給父母。
突然轉念一想,殷玥該怎麼跟父母解釋,真是個頭疼的問題。
她是明媒正娶的,即便自己再不願意,婚書還是在那裏的。
叩門聲響起,葉衡君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的是殷石,抱著兩壇酒。腦袋一偏,葉衡君點頭。
春風清爽,花香怡人,房頂上殷石扔給葉衡君一壇酒,自己坐下開封喝酒。
“殷盟主有事?”葉衡君撩起衣袍坐下。
一口酒,入胃,“這事我還真不知道怎麼開口。”
“你妹妹的事,我想你仔細想一下應該能明白。”
看著葉衡君的側臉,殷石突然笑道:“站在男人的角度,我都覺得你很好看,果然很惹女人喜歡。”
“我爹就是這個樣子,加上我娘的強大的遺傳我也沒有辦法。”
“玥兒……一個不留神變成了這個樣子,是我的失職,但是我真的很感謝你,”殷石喝了口酒,繼續道:“謝謝維護她的名聲委屈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