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披鎧甲,整齊劃一的站在校場上。劉憐菡張著嘴巴看著眼前站的整齊士兵,不解的問道:“這……禮物?”
格勒圖滿臉笑意的點了點頭,輕聲問道:“喜歡麼?”
“喜歡。”
“都是你的人馬,你想怎麼用就怎麼用。”
每個士兵手拿兵器精神抖擻的齊齊喊道:“參見王後。”
……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客棧內中毒暈死過去的白道人紛紛清醒,不解的看著四周。腹部的疼痛已經沒有了,爬起來發現在自己完好,都鬆了口氣。
溫雪瑟和丘遠抬起頭對視一眼,轉過頭看著站在客棧門口的殷玥。
殷石緩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看著一群不解的白道人。
玄肌醒來以後下意識的去摸袖子,瞬間驚出一身冷汗。“糟了!”
眾人揉著脖子看著慌亂的摸著袖子的玄肌,隻見他脫掉外套,抖了兩下,一臉的焦急。
“前輩可是丟東西了?”溫雪瑟走上問道。
“令牌,令牌不見了,”玄肌低著頭在客棧的地上開始尋找,始終不見那令牌。
殷石站在樓梯上掃視著在場所有的人,最終將目光落在表情極其不然的殷玥身上。最終搖了搖頭,不會的,不會是玥兒的……
“看來是讓賊子竊去了,大家看看丟沒丟什麼重要的東西,”玄肌歎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沉思。
丘遠站在一邊不解的問道:“前輩,那令牌有什麼用?”
蕭俊歎了口氣,說道:“那令牌是我一個官場上的好友送我的,在各縣城之間不需要盤查。”
一旁的殷玥悄悄的聽著,心中默默地想著,不需要盤查的令牌,他要這個幹嘛?
且不提這混亂的客棧,說一下負傷的鬱安荷。
天色暗下來,幾人也到了縣城,尋了家客棧,將馬車交給店小二幾人要了上房。
葉衡君細細的給還未退熱的鬱安荷把脈,緊鎖眉頭一言不發。
霍清清累的眼皮子打架,撐不住去隔壁睡了,蕭俊一直堅持要看到鬱安荷沒有事才肯離開,洛柳雲也坐在一邊不走。
屋子內及其安靜,洛柳雲拿著一本書慢慢的翻著,蕭俊直直的看著地麵出神。
“娘……”昏迷的鬱安荷輕輕的喚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聽的人心疼。
輕輕的攥住鬱安荷的纖細的手,葉衡君無聲的歎了口氣,看到他現在的這個樣子什麼氣也沒有了。摸了摸她的腦門,還是有些發熱,換上在冷水裏浸過的毛巾輕輕的蓋在她的額頭上。為了不讓自己為難,她寧可背負罵名,傻姑娘。
“葉衡君,我好渴,”鬱安荷眯著眼睛啞聲說道。
急忙倒了杯水還未拿到她嘴邊便扣在了褥子上,葉衡君顫抖著雙手再次拿起茶壺被蕭俊攔下。清水入口,冒煙的嗓子好了許多。鬱安荷雙頰微紅的看著葉衡君,笑道:“你看你現在這個樣子,在皺眉頭就都是皺紋了。”
“感覺怎樣?我不敢給你吃太多的藥,你身體排斥的緊,”葉衡君擔心的給她把脈,又探探她的額頭,稍微退了些熱。
“好多了,胸口還有些疼,嗯……有點飄,”鬱安荷眨了眨眼睛覺得眼皮又沉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