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不如人還不虛心學習,強詞奪理。”葉衡君伸出手戳了戳鬱安荷飽滿鋥亮的額頭,責怪著。
收拾好棋子,丫鬟上茶。
鬱安荷坐在亭子的欄杆上,偏頭看著出神的葉衡君。
“喂,你什麼時候走?”
啜了口茶水,葉衡君放下茶杯,“怎麼?逐客?”
“逐客?”鬱安荷嗤了一聲,“不請自來不算客。”
“為師也是顧忌你的安全。”
說道這裏,鬱安荷嘶了一聲,敲了敲下巴,“你說……這個黑衣人把你引過來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葉衡君轉了轉眼珠,如果自己猜測的沒錯黑衣人應該是楊奕安排的,讓自己好名正言順的住進盤山。
不過……他哪結交的高手?
“想什麼呢?”
猛然回神,葉衡君喝茶掩飾一下,清了清嗓子說道:“沒想什麼,隻是覺得有些奇怪罷了。”
“你什麼時候走啊!”
看著問的直白額鬱安菏,葉衡君著實嗆了一下,“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為師在你這呆兩天就這麼趕我走?”
“還終生為父……你要是樂意呆沒事別來煩我,看你我心煩。”
輕輕的放下茶杯,葉衡君突然捂住胸口,哀嚎,“我怎麼就碰到你這個小沒良心的,啊?!當初我耗盡心血把個血肉模糊的不明物體扛回家醫治,沒有我哪有今天的你!”
鬱安荷輕輕的抽了抽嘴角,扶額。
葉衡君繼續哀嚎,“你你你,欠我的診金原本打算教你醫術替我掙錢,結果呢?我是賠了醫術又折錢啊!”
“好了好了好了,你要是喜歡就在這裏住著,住多久都沒關係!”鬱安荷扣了扣耳朵落荒而逃。
哀嚎到一般的葉衡君瞧著鬱安荷逃離的背影,咂了砸嘴,喝口茶。在心中歎了口氣,你何時才能悔改,不再濫殺無辜!
入夜,月如圓盤,微風習習。
一個黑影在起起落落停在廚房前悄悄的推開,吱嘎一聲黑影輕巧的閃進屋內。
回憶著鬱安菏做過的步驟,果然櫃子緩緩移開。從懷中掏出鑰匙打開銅鎖,拿出匣子放入懷中。
“這便是你的目的嗎?”
月色下,鬱安荷一身黑衣冷著臉站在門口,葉衡君捂住胸口的匣子淡然一笑,“是。”
“為什麼?”
“你不惜殺害無辜百姓隻為得到這份藏寶圖,被你殺害的富商家的兒子找到我說你拿走了他家的傳家寶,所以,我是來幫他取走的。”
看著一本正經的葉衡君,鬱安荷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殺他們?你到底搞沒搞清楚到底是不是我殺的?!我什麼時候拿他家的藏寶圖了?這是我的!”
“夠了,鬱安荷,你殘忍的程度我不是沒見識過,上一次滿街的屍體和你渾身的鮮血你怎麼解釋?那麼多無辜的白道人士慘死在你的手下,念你沒有殺死無辜的姑娘,我便不同你計較了。”
“不同我計較?!”鬱安荷雙目含淚指著自己,難以置信的看著葉衡君,“你難道寧可相信一個陌生人的一麵之詞都肯相信我的一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