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麵魔女是葉衡君的那個女徒弟?!
這條消息轟炸了整個江湖,議論紛紛。大多數人覺得難以置信心地善良的葉神醫怎麼會收女魔頭為徒?
猜疑,議論,此時整個江湖再次沸騰。
而此時遠在漠北的眾人還在緊張的備戰,鬱安荷而是整天躲在帳篷裏不出來。
“你這個徒弟看起來不簡單,”聶西與葉衡君並排站在一起,看著遠處的大漠。
“聶叔,你說人們口中十惡不赦的人就一定是壞人麼?”
“有些人是,有些人不是。不是所有人都會被蒙蔽雙眼,有些惡行往往是被逼無奈。”
聶西捏著胡子轉身離開,葉衡君站在原地出神。
夜幕降臨,鬱安荷躺在榻上睡的天昏地暗。
葉衡君無語的推了推她,鬱安菏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再不起來格勒圖就到門口了!”
悠悠轉醒,鬱安菏嗤了一聲,“到門口你不會打他?”
“……”
葉衡君翻了個白眼,自己真的多餘著急。
……
日夜不休趕到漠北,格勒圖將劉憐菡從馬上抱下來表情嚴肅的一路走進的軍帳。
“王,你可算是來了!”
軍帳內坐著三個副將,看到格勒圖驚喜萬分。
“三個時辰後出兵!”格勒圖坐在一邊冷冷的說道。
“是。”
三人走後,劉憐菡解開麵紗,拽著格勒圖的袖子說道:“我沒事,你去忙你的吧,我好好在這裏呆著。”
“好,”格勒圖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說道:“等我回來。”
目送格勒圖離開,劉憐菡鬆了口氣,看了看四周,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哨子,放在嘴邊輕輕一吹。
不一會,帳篷被人挑起,走進一個紫衣蒙麵人。
“王後,”聽聲音是個女子。
劉憐菡將哨子揣進腰間說道:“回去把王送我的軍隊調過來,要快。”
“屬下明白。”
擔憂走出帳篷,看著森嚴的守衛,劉憐菡歎了口氣,如此大的野心,如果失敗怎麼辦……
城牆之上,鬱安菏披著黑色的披風坐在城牆上看著黑漆漆的遠處,地平線開始出現星星點點的亮光。
幾十萬大軍,安安靜靜的前進著,毫無聲息。
城牆上的火把一個接一個燃起,所有人都在等待。
格勒圖一身黑衣坐在馬上看著城牆的鬱安菏已經站在一邊表情嚴肅的鄒海元。
“阿紮特王,你若是現在掉頭回去,或許我們還能和平共處,”聶西一身青袍站在鄒海元身邊,嚴肅的說道。
格勒圖卻笑道:“我今日來,就從沒想過空手回去。”
“好大的口氣,”鬱安菏縱身躍下,穩穩的落在格勒圖前往不遠處,“圖拿來,我還可以考慮殺不殺你。”
“你也好大的口氣,殺我?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格勒圖仰天大笑,肆無忌憚的釋放著內力。
鬱安菏微微運氣,用自己的內力彈開他的內力,挑起嘴角。
“那就開始吧!”
城門大開,士兵列隊整齊步伐一致跑出來站在鬱安菏身後,黑色的古刀在鬱安菏手中打了個轉,月光下翻著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