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就隻是這樣?”溪蘇反問了句。
張明聽了溪蘇的話以後很想回答不這樣還能怎樣啊?
當然張明也隻是想一想而已並沒有這樣回答,而是開口,“嗯,當然是這樣的啦。”
接下來的時間裏,溪蘇並沒有糾結這種事情,而是說一些其他事情,張明可怕人家溪蘇說一些夏蘭的事情呢,對於夏蘭的事情張明可是有些吃不消的呢。
“豔阿姨,你覺得上次偷襲你的會是什麼人?”這時候張明舊事重提的問了起來,上次可是被人家偷襲成功呢,這就能說明偷襲之人可怕之處呢。
“這個暫時沒有什麼眉目,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不是邪毒宗之人。”豔鳳梨緩緩的開口,因為豔鳳梨對邪毒宗還是知道一些的,知道宗門裏可沒有這種本事之人呢,如果有的話,早就讓人知道了,當然也不排除邪毒宗秘密培養這種人。
張明當然知道對方可能和邪毒宗不是一夥的啦,張明實在不明白,這人的目的是什麼,難道跟豔鳳梨有仇?不對啊,豔鳳梨一般都是與世無爭的,怎麼可能和對方結仇呢?那難道和花芬穀有仇?
“豔阿姨,你最近除了邪毒宗以外還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張明開口問了句,因為這一句是比較重要的呢。
豔鳳梨聽了張明的話以後陷入了沉思,沉思過後才開口,“暫時我也想不到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張明聽到豔鳳梨沒有得罪人,那麼是花芬穀得罪了什麼人?
就在張明如此想的時候,也就是說張明還沒有問出來的時候,豔鳳梨直接開口了,“花芬穀也沒有得罪什麼人,所以不可能有人想要對付我或者花芬穀。”
“我想應該是對方想要挑起花芬穀和邪毒宗之間的矛盾吧,雖然兩方幾乎撕破臉皮了,但還沒有到你死我亡的地步……”張明開口分析起來。
“你這分析很有道理。”豔鳳梨聽了張明的話以後不得不承認張明說的有道理呢。
張明點點頭,“豔阿姨,我想知道花芬穀和邪毒宗如果拚個你死我亡的話,那麼最終得益人會是誰?”
“日音門!”豔鳳梨直接開口說著,顯然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日音門。
“日音門?”張明一愣,隨即緩緩的重複了遍,顯然對於這個所謂的日音門不太熟悉。
“日音門在花芬穀和邪毒宗的附近,平時一副好說話,閉門不出的樣子,一般人都把對方給遺忘了,但門派的實力實打實的,和邪毒宗的實力相差不大,而比我們花芬穀強大一些……”豔鳳梨緩緩的開口,顯然在解釋起日音門。
張明聽完豔鳳梨的話以後頓時有些頭疼起來了,原本出現兩個門派已經對張明的衝擊力夠大了,這時候竟然又出現了一個什麼日音門,這古武門派跟不要錢一樣的冒出來,以前可是聽都沒有聽過呢,“豔阿姨,這日音門一般人使用什麼樣的武器?”張明暗想一個門派總有一個大眾武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