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離職,現在還有他的任務資料表嗎?”王征連續問出一連串的問題,讓經理不由得有些腦袋大。
經理想了想後再度回答:“單餘離職,好像是因為老家出了什麼事情,然後他要回去幹什麼,然後我就不知道了。但這個單餘在這裏工作的時候人很老實,不會敢出什麼不對的事情來的。”
這個單餘倒是有幾分嫌疑,王征雙手合十放在桌上,看著經理說道:“能不能把單餘的資料表給我,我想看看。”
經理點了點頭之後回答:“警官想要看當然可以,我讓小李把資料送上來,稍等一下。”
在辦公室之中等待了約莫二十分中,前台才將報告拿了上來,王征雙手接過報告,而後看著經理答謝:“謝了。”
經理搖頭苦澀一笑回答:“警官,我隻希望這個案子能夠早點破,這樣我也能睡個安穩覺,現在上麵壓得緊……我這邊壓力很大的。”
王征將前方的文件夾捏在始終,抬起頭看了一眼經理,而後點了點頭說道:“我盡力。”話語一落,王征就將報告拿了起來,朝著房間外而去。
經理雙手攤平放在桌子上,語氣十分凝重的呢喃:“希望能夠早些破案吧!”
話語一落,王征站起身來朝著前方而去。
……
在王征離開後,高峰依然蹲在監控室之中看監控數據,這次設計的監控可能是在兩天左右的時間,所以高峰在看的時候用的時間也會多一點。
王征出門打了個出租車回到B市警察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鍾的模樣,他將單餘的資料遞給古俠說道:“古教授,這個“單餘”是現在最有可能的犯罪的犯罪嫌疑人了。”
古俠將資料表拿在手中粗略看了看。
單餘:1981年9月10日
家住:B市南雲村22組
在建築係幹了二十幾年了,工薪要求八千塊錢一月。
古俠將手中的資料表放下,摸索了一把下巴說道:“讓調查科注意一下這個叫做單餘的人,我懷疑他和這次案情十有八九脫不了幹係。”
王征早就盼望著這句話了,他打了一個響指,咧嘴笑道:“就等你這句話了。”話語一落,王征站起身來,朝著調查科而去。
在調查科與那邊的警方做了一個交接過後,王征就繞開來到了法醫室之中。
白靈身穿白大褂,雙手帶著手套,手中拿著鑷子與手術刀,正在對三位死者的屍體正在進行進一步的屍檢。
王征雙手踹在褲兜之中邁步走了進來,他看著白靈在屍體上麵不停的比劃,有些好奇的詢問:“白靈,現在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了?”
白靈側過頭看了一眼王征,然後站起身來將鑷子與手術刀放在盤子之中,然後站起身來忽回答:“這三人受到的傷害都不一致。”
“當然啦。”王征坐在一旁的凳子上,雙手環抱胸前,他看著白靈輕聲說道:“凶手又不然人肉測算機,總不可能每次都刺中同一個點吧?”
白靈回過頭白了王征一眼,然後將前方三張遮擋屍體的白布掀開,她指著那具中年屍體和那具小孩屍體說道:“這父子兩人雖然都是因為血液流失完才死亡的,可你有沒有發現,在那個女人的胸口上,傷口是這對父子的總和。”
王征將信將疑的回過頭一看!果然,在那個女子身上的傷口,這個女子身上的傷口,比另外兩位死者身上的傷口都要多得多。
白靈站在女性屍體旁邊,雙手合十環抱胸前,她看著這具女性屍體,語氣凝重的說道:“這位女性身上的傷口,顯然比其他兩位身上的傷口都要多得多,而且凶手刺下去的每一刀,都是直接穿過了肋骨,進入了內髒之中,最終導致女性死者死亡的原因不是外出血,而是內出血。”
王征看著躺在驗屍床上的這具屍體,語氣十分言烈的說道:“看來凶手對於這位女性有很大的仇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