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傷到哪裏?”劉雨墨的手銬被解開,她站在張峰背後,雙手放在他身上。一臉凝重的詢問:“如果傷到哪裏給我說,我這裏有止痛藥。”
張峰抹去嘴角的鮮血,麵色平常的說道:“沒什麼事兒,很正常。治療繼續嗎?”
“今天是我給你進行的最後一次治療,輕鬆一點吧。”劉雨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打開抽屜,又拿出一盒水果糖遞上去說道:“甜食可以讓人的心情恢複一些,吃點兒?”
張峰沒有接過水果糖盒,他伸手從那袋瓜子之中掏出一把,平靜的說道:“不用,有瓜子就夠了。 ”
“今天的治療很簡單,聽音樂吧。”劉雨墨拿起遙控器一按,房間之中頓時響起了古典的古箏音樂。
張峰繼續磕著瓜子,一直磕了五分鍾的樣子。
房間外麵……
高峰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皺眉,他一臉凝重的喝道:“這劉雨墨怎麼搞得?這都過去五分鍾了,一句話也不問。”說完,高峰就準備強行闖入門中。
眾目睽睽之下,王征一把拉住高峰的手腕輕聲說道:“等等,劉雨墨在給張峰平靜的時間。”
高峰回過頭盯了一眼王征,他冷哼一聲說道:“隻有不到四個小時了,怎麼等啊!”
王征回過頭看著房間之中說道:“劉雨墨說過,讓我們給她二十分鍾。還有十五分鍾,等等。時間一到就進去,強行逼問。”
聽到這番話,高峰總算是平靜了一些,他搖了搖頭說道:“好吧,看你的了。”
房間之中……
劉雨墨擦了擦桌子上的血跡,而後看著前方詢問:“今天吃瓜子吃了那麼多,早上沒吃飯呢?”
張峰搖了搖頭回答:“沒吃。”
“正好,我也沒有吃。”劉雨墨看著前方笑嗬嗬的說道:“想吃什麼,今天最後一次治療了,我請客。”
“豬血餛飩。”張峰將手中的瓜子放下,看著前方說道:“一碗豬血餛飩就可以了。”
劉雨墨想了想後說道:“那我就吃一碗牛肉麵就好了,你就隻吃一萬豬血餛飩嗎?”
張峰點了點頭應答:“嗯……”
房間外麵……
“我操!這真的是在問嗎?怎麼討論起了吃飯了?”高峰一臉憤恨的說道:“這家夥有沒有搞錯啊!”
王征看到前方那一幕的時候,麵上露出了一抹輕笑解釋:“張峰麵上有燒傷,內心陰暗,平時不怎麼出門。所以他吃飯基本都是隻點外賣。像這種內向的人,基本選定了一種食物就不會在退開。他說的那碗“豬血餛飩”,就是線索。找到張玉玲的線索!”
高峰有些狐疑的點了點頭詢問:“真的是這樣嗎?”
房間之中……
劉雨墨站起身來,她又拿出一包瓜子放在桌上說道:“我出去點外賣。”
“你知道外賣電話號碼嗎?”張峰神情冷漠的詢問:“我可是隻認準那一家的。”
“我知道是哪一家。”話語一落,劉雨墨就大步踏出,朝著外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