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眉說完繼續播放視頻,直到播放完後,再次開口道:“他這次回家後,我們在監控探頭內就再也沒有看到過他的身影。”
這意味著他那之後再也沒有出來過,或者規避過所有的探頭,不過後者的可能性太低了,可以忽略不計,也就是他再沒有出來過。
畫眉環顧了一圈說道:“所以,將李思思帶走,想要拋屍的人不是他這點是可以肯定的。”
至於傷人的人暫時分析來看,也很可能不是張大龍。
王征沉吟著,突然開口道:“但是張大龍的嫌疑還不能夠完全洗清,因為他完全可以在那兩分鍾內對死者造成重創。”
也許張大龍當時真的想要對李思思進行強暴,可李思思極力反抗,張大龍隨手操起酒瓶子就是一下子砸了下去。
砸下後,張大龍酒勁醒了大半,驚慌中被酒瓶紮破。
他以為殺了李思思,所以驚慌的逃離了現場。
這種可能也是說得通的,畢竟現場沒有發現第三人在場的痕跡。
“你覺得這種可能性的概率多大,我不信他能夠編造出近乎完美,沒有任何破綻的一個心理路程。”
高峰搖了搖頭,他知道有這種可能性,但是覺得不會發生在張大龍身上,通過他過往資料來看,就是一個大老粗,隻上過三年學,哪裏有這種腦袋。
最重要的是現場清理怎麼解釋,為什麼有人會替他掩蓋真相呢,意義在哪裏?
王征讚同高峰的話,但是任何的可能性都是他們要考慮在內,不能夠主觀的就去忽略一種概率極其小的可能性。
白靈一直沒有吭聲,突然插嘴道:“不管張大龍是否是砸傷了李思思的人,他離開後都又有人進入到了李思思的房間內清理了現場,並且將屍體帶走丟入了湖泊中,這個時間段是在淩晨兩點到三點間。”
這一點是可以確定的。
高峰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沒錯,這也是我認定張大龍說的是實話的一個原因,因為沒有人會願意為他做這種善後事情吧。”
他在這城市裏唯一的朋友就是徐浩。
高峰想到了徐浩,立即打電話給看護徐浩的人,讓他們詢問徐浩當日的行蹤,若是有人願意替張大龍做這個事情,可能隻有徐浩了。
但經過核實,徐浩當日在工地加班,一直到淩晨四點,所以不可能趕到這裏來處理屍體。
高峰核實過這點後,才繼續開口道:“張大龍的親朋幫忙處理的可能性被排除了,那就還有另外的一種可能性,就是他花錢雇人。”
高峰說著攤了攤手,沒有繼續說下去,這種可能性不言而喻,他連個車費都要少人五塊錢,哪裏來的錢雇人幫自己處理凶手。
王征眉頭深鎖,摸著鼻子。
按照高峰的分析,張大龍的確似乎的確和李思思的死亡沒有關係,隻是意外進入到的現場。
王征站起來,徘徊著,突然開口道:“我們先假設張大龍真的和這事情無關,那麼他就成了一個節點的關鍵作用。”
所有人聽到這話,露出了沉思的神情。
張大龍就相當於一個分割點,這說明傷人和拋屍不是在同時完成的。
傷人是在張大龍進入前,而拋屍,肯定是在他離開後,不然他不可能見到屍體。
“那凶犯為啥弄的這麼複雜啊?”
高峰撓了撓頭,他的思路隻能夠在一條線路上清晰,若是多條線路交叉起來,他的腦回路就有些跟不上了。
“也許凶手還沒有來得及處理被害人就被張大龍闖入了。”
畫眉提出一種可能性,而且有很大的概率。
凶手將被害人砸的滿頭血跡,慌亂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張大龍誤打誤撞闖了進來,凶手就躲了起來,直到張大龍逃走才開始處理現場。
“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