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想多了啊?”
畫眉還是覺得高峰的說法有些令人難以置信,她將兩個人的事情聯想到一起就覺得毛骨悚然,若是真的如同高峰所說,那這個凶犯實在是太恐怖的,因為他們一直都在他的算計中,可以說是被凶犯在牽著鼻子走,卻拿他沒有任何辦法。
這感覺就如同在被他一直戲耍一般。
王征也覺得這種說辭有種聳人聽聞的感覺,但是細想下卻不無這個可能,因為兩個案子有著一點是相同的,就是凶犯一直都在想著嫁禍他人,然後想要從中脫身。
若是真如高峰所想那肖天河也應該是被這人所殺的,就是為了讓嫁禍做的更加徹底,不然隻要是肖天河一開口,那他的嫁禍就變得很容易被識破了。
但是肖天河若是無法開口,他們就永遠無法追查出來。
“高峰所言若是真的那這個人必定也出入過賓館,調取賓館的監控錄像,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員!”
王征站了起來,準備去事發附近田小恬入住過的賓館再去調查一番,那裏不會關門肯定是二十四小時都會有人的,所以可以趕去調查。
高峰和畫眉雖然有些疲倦,還是一起跟了過去。
一行人來到賓館後,立即分頭行動,高峰去調取田小恬他們離開的監控畫眉,王征則和畫眉去詢問賓館的人,從新了解當天的情況,主要詢問田小恬和肖天河離開後,是否有可疑人員,同時詢問當日收拾房間的人員,在垃圾桶內有沒有注意到裏麵有安全套。
收拾房間的人記得很清楚並沒有發現,因為兩人入住賓館的房間很幹淨,垃圾桶裏沒有任何東西。
王征立即去查詢當日的消費記錄,證實賓館內的安全用品都被使用過的記錄,然而卻在房間垃圾桶裏沒有發現殘留這證明高峰猜中了,使用後的套子被人偷偷的給拿走了,目的則是為了嫁禍給肖天河,讓他們將所有追查的方向都引向肖天河。
沒一會,高峰也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說道:“當日的監控錄像都不見了!”
“什麼!”
王征睜大的眼睛,說道:“難道這些也被那個凶犯算到了嗎,竟然提前將監控視頻給銷毀了?”
高峰知道王征是想多了,立即解釋道:“並不是,而是因為我們在當日對監控錄像進行了截取,其餘的錄像內容也被提取出來,他們覺得沒用後來就給銷毀了!”
王征聽後一拳錘在了桌子上,原來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導致了重要的線索被毀掉了,若是當時多想一些就會多截取一段錄像。
隻要是再多一兩分鍾,也許就能夠看到凶犯進入的畫麵,可惜就是這一個疏忽,讓他們重要的線索就此不見了,他怎麼能夠不憤怒。
“沒事的,即便是沒有這些線索,我們也一定可以抓到他!”
畫眉則很有信心,她是對王征有信心,讓其不要有任何沮喪,要相信自己。
他們這時候若是顯得沮喪,最開心的無疑就是那個躲在暗中的凶犯了,他現在一定在暗中得意,得意自己天衣無縫的計劃。
“沒錯,絕對不可以讓其得逞!”
王征緊握著拳頭,繼續對酒店內的人排查詢問,可惜當時他們也沒有太過留意出入的人員,所以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
至於登記的人員信息,他們都排查過了也沒有什麼特別發現,再排查一遍也沒有看到什麼可疑人員。
那凶犯可能隻是一時出入並沒有入住,所以這些登錄信息對於他們也沒有什麼太大用。
從賓館離開後,天已經很晚了,大街上顯得無比冷清。
“行了,回去休息吧,有什麼明天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