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文學像一條夾著尾巴的狗,彎著腰,萎縮地走出醫
院,迷茫地埋著頭在大街邊上走著。
“嘭”的一聲,他撞到一個迎麵來的一位白發老頭。
“哎,你這個人怎麼走路?不看路?”
老人非常生氣地,用像一頭獵豹一樣的眼神,怒視著邱文學。
“大爺,對不起,我才從醫院出來,心情不好。\"
邱文學帶著小花貓一樣的聲音,向老人家賠禮。
“看你病殃殃的,一定得了不治之症。”
老頭站在他身邊,口氣緩和了一點。
“你手上拿的化驗單吧,讓我給你看看。”
老頭說著伸手把邱文學的化驗單拿了過來。
“哼,梅毒性病,又是一個花心男人,治好了嗎?”
“還沒有痊愈。”
“難受吧!”
邱文學雙眼,頓時閃著貓頭鷹一樣的眼光。
“你今天撞了我,也算是你的運氣,我能治這種頑疾病症,不過醫療費貴喲!。”
“大爺,隻要你能根治我這個病,再貴的醫療費我都付。”
邱文學帶著哀求的語氣,乞求大爺的幫助。
“好吧,你跟我來。”
老頭說著,在街邊招招手,這時一輛的士開了過來,老頭把車後門拉開:
“你坐後座,我坐前麵,到我家去。”
老頭對邱文學說道。
邱文學此時精神大振,他像蛇一樣地一滑,溜進了的士後座,老頭坐在前坐,轉過頭對他說道:
“你隻要聽話,我能治愈你的病。”
老頭轉身對司機說到:
“肖家河3號館。”
司機把計價器一壓,油門一踩,車向弓箭發射出去一樣,奔馳在路上。
30分鍾車程,的士馳進了肖家河3號館。
下車後,邱文學有點遲疑了,剛才在醫院,被春梅打了一頓,心情煩亂,大腦思維空白,像個木偶人,沒有判斷能力,在路上,不問清紅皂白,就跟隨一個無名無姓的老頭,上車來到這裏,邱文學心智,這時有點恢複正常了。
“這是哪裏?”
“這是我家啊,馬上就到。”
老頭邊說,領著邱文學往前走。
邱文學像小偷似的,輕手輕腳地尾隨著,兩眼東張西望。
“這是別墅區,好氣派,環境優美。”
邱文學自言自語地說著。
老頭並不搭理他的。
“到了。”
老頭把邱文學帶到一幢獨棟別墅前,打開房前鐵門。
“進來吧。”
老頭用命令的口氣。
這時,突然從室內奔出來兩條金毛犬,直撲老頭,向老頭撒嬌,尾巴像芭蕉葉,被風吹拂著一樣,左右搖擺。
“認識一下,這是我的病人。
兩條金毛犬聽懂了老頭的話,也向邱文學奔去。
邱文學見狀,本能往後退。
“不要怕,它們這是在歡迎你。”
老頭對邱文學說道。
這時,老頭領著邱文學進入大門。
別墅大門左右,塑立著兩個白色的石雕雄獅。
那雄獅昂著頭,豎立起綜毛,張開著半嘴,威嚴屹立,讓人看到有一種畏懼感。
這個別墅有300平米寬,房內安靜,裝飾華麗氣派。
進入大門,就是一個100平米的客廳。
客廳正麵,牆上掛著一幅,描繪長天昂嘯的巨幅雄獅油畫。
這雄獅的姿態,如同別墅前的石雕雄獅一樣,相互照應,威風凜凜。
邱文學站在油畫前,注視著雄獅。
那雄獅的姿態,不由聯想到,自已的掠色經曆。
那時,他腎線素如此強壯。而今,不僅染上性病,而且腎虛嚴重,經常大汗淋漓,打濕內衣,這都是掠色過多造成。
“這畫畫的好嗎?”
老頭突然走到他麵前問道。
“畫的太好了,活靈活現,如同真雄獅在眼前一樣。”
“你還算有點審美觀,能看出雄獅的威猛之勢,這雄獅就象征著男性的陽剛之氣。如果一個男人,喪失了陽剛之氣,那他就已經到了衰老的暮年。當然,除你這種年齡的好色男人,見了女人就想公雞踩母雞的意想,到處想踩,結果你腎髒提前衰敗,性病纏身,就成了暮年的騷公雞了。”
老頭用教訓的口氣對邱文學說道。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