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玲用棉簽沾了典酒,塗在邱文學的傷口上,邱文學身體猛然挺直,雙腳在地上,上下跳起:
“好痛、好痛,像針剌著痛,哎喲,好痛喲。”
邱文學痛的大喊著,重複著。
“忍一下,就不痛了。”
唐玲把棉簽,扔在洗臉台上,然後,她又打開雲南白藥瓶蓋,把棉簽放在白藥瓶裏,走上幾步,蹲在邱文學後麵。
“不要跳了,腰躬起,塗了雲南白藥就不痛了。”
唐玲催促道。
邱文學這時強忍著痛,又躬起腰,這時,唐玲拿起沾有雲南白藥的棉簽,塗在邱文學的灼痛的傷口上,邊塗邊問:
“痛不痛。”
邱文學沒吱聲。
“問你痛不痛?”
唐玲話音剛出,隻見邱文學拱起腰,連放三聲清脆如爆竹的響屁。
這屁聲,把剛塗上的白藥粉,如同風沙似的,直撲吹向唐玲的臉上。
唐玲這時忙用左手,護著眼睛,嘴裏大喊到:
“你這個邱文學,真是一個大屁蟲,我給你塗藥,你用這種方式對待我。”
說道用右手,連續拍打邱文學的屁股。
“唐妹妹不打了,我忍不住,我打的是響屁,俗話說,響屁不臭。”
“你放屁都還找理由,你這個騷公雞,不可救藥,自已穿上衣服到客廳來,我師傅要見你。”
唐玲說著,收拾好帶來的醫療包,氣衝衝地走出浴室。
邱文學見唐玲走後,高興地轉過身來。
他對著浴室的鏡子,看著自已的身體,有點自戀的感覺。
鏡子裏,一個帥男人的臉龐,映在鏡子上,皮膚白白的,胸前長了一排又細、又密的黑毛,胸大肌挺撥,這可能是長期調鋼琴用力鍛煉的結果。
他下半身景色不佳,是這次染上病造成的結果。
“邱文學快出來,我把你的衣服放在休閑椅上。”
唐玲在外催促著。
唐玲聲音打斷了邱文學自戀的心情,他回應道:
“我馬上出來。”
說著他用毛巾,擦幹身上的水珠,匆忙地推開浴室的門,走到休閑椅旁,穿上自已的衣褲,然後,走下陽台門,直奔客廳。
在客廳裏,大師坐在正中的沙發上。
兩條金毛王光、周麗一邊一個蹲坐著,姿勢像守門的樣子,保護著大師。
隻見大師閉著雙眼,像少林老和尚靜似的姿態坐著。
邱文學在唐玲的帶領下,來到大師麵前。
“師傅,邱文學水池治療結束。”
“梅毒液體擠壓出來了嗎?”,
“擠壓出來了,前列腺治療前,前列腺腫脹的有雞蛋大,通過按摩擠壓,已縮小為板粟大小。”
“擠壓出的前列腺液是什麼顏色?”
“邱文學,你說什麼顏色?”
唐玲向邱文學提出。
“回大師,是淡黃色,而且,還有點血絲。”
邱文學恭敬地答道。
這時,大師睜開雙眼,右手捋著胡須,高興的對唐玲說道:
“玲兒弟子,你的治療技術又提高了,邱文學的梅毒病源體已排出,他在吃上一天,我調製的增強免疫功能的藥,後天就會痊愈。
“真的嗎?大師。”
“我師傅說的話,你還不信。”
唐玲兩眼憤斥地對邱文學說道。
“那太感謝大師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邱文學說著,忙跪在大師麵前,拜三個頭,如拜山中寺廟裏的和尚的姿勢,邱文學做的有模有樣。
“你近一個月,不能有夫妻同房之事,你體內元氣大傷,又吃了那麼多抗病毒藥,抗病毒藥對你的免疫功能傷害很大,所以,你回家後靜養,恢複身體裏的元氣。”
大師叮囑著邱文學。
“我一定聽從大師的教導,決不夫妻同房,早日還我男兒身。”
“還男兒身?好了如果又去踩母雞,我師傅也救不了你。”
唐玲諷刺著邱文學,如同在他傷口上,又撒了一把鹽似的。
邱文學翹起嘴,給唐玲做了一個鬼臉。
“大師,我明天再給你1萬元治療費,你看夠嗎?”
邱文學討好地向大師表白。
“不急,你今天給了我5千,如果你明天身體狀態改觀,氣血均衡,有精神,再給1萬治療費也不遲。”
大師帶著微笑,對邱文學說道。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