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言出必行(1 / 2)

聽了歐夜這話,我感到有些驚訝。

她怎麼會突然提到梁隊的女兒,難道她是強迫症上頭了嗎:“大姐,你是不是有受迫害妄想症呀?梁隊她女兒好好的,怎麼可能被歹徒盯上?”

歐夜卻很堅定的說:“我有預感,歹徒的下一個目標,絕對是我們市局警察內部的家屬。”

“那也不一定是梁隊的女兒。”

我反駁了她的說法。

因為再厲害的推理,也沒有預知功能,如果能有預知,那就不叫推理,那就叫預測了。

但是歐夜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我覺得燕子,現在最符合條件。”

燕子?

聽她叫得這麼親切,莫非他跟梁隊的女兒還是朋友?

我對她說:“既然是你們是朋友,那你完全可以私底下通知她,注意安全啊。”

歐夜搖了搖頭:“我們不是朋友,但是我們見過幾麵,我沒有她的聯係方式。”

看她這個樣子,是一定要跟這件事情杠下去了。

案子到了這種地步,已經不可能再這樣看著了,必須要行動起來,隻有行動才能讓所有變得現實。

這個時候,正好隊長辦公室的門打開了,梁隊在門口向門叫道:“小白,小歐,你們來我辦公室一下,我有話想跟你們講。”

我跟歐夜對視了一眼,躊躇著往梁隊辦公室走去。

隊長招呼我們坐下之後,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然後他問道:“你們身上的傷沒什麼大礙吧?”

我們同時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

隊長點了點頭,望著歐夜:“小歐,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講,是不是因為今天在開會的時候,我否決了你的推理,所以你心裏不舒服。”

隊長果然是老練,人老眼光毒,一眼就看出歐夜心裏有話。

歐夜點頭道:“隊長,我心裏的確不舒服,因為你當時太武斷了,為什麼不給我一個辯解的機會?”

“我們大體的辦案方針,不能因為個人的推理,而帶亂了路線,你明白我的話嗎?小歐。”

梁隊沒有服軟的意思。

歐夜據理力爭:“但是如果個人的推理是正確的,而所謂的大體辦案方針又是錯誤的,那怎麼辦?”

“正確或者錯誤,隻能用實踐去證明,而不是紙上談兵。”

隊長淡定的說道。

看這個架勢,兩人是要在這裏展開唇槍舌劍了。

看兩人你來我往,一個比一個有理,我知道不能讓他們繼續這樣爭下去,然後連忙開口打亂他們的爭論:“隊長,咱們先別爭了,你不是有話要跟我們講嗎?你先講講你的話吧,這樣爭來爭去,對我們辦案也沒什麼好處。”

“白小天,你不要在這裏做老好人,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歐夜對我說,我向她使了兩個眼色,示意她暫時不要說,但是她好像不聽我的話,繼續發表自己的意見:“隊長,恕我直言,我懷疑歹徒已經盯上了你的女兒,燕子。”

梁隊愣了一下。

劍眉一皺,冷聲說:“此話怎講?”

“我懷疑歹徒非常熟悉我們警方家屬的作息規律,換句話說吧,就是我們家屬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掌握之中,特別是女孩子,而隊長你的女兒燕子可能也是一個潛在的目標,所以隊長你必須要做好防備啊。”

歐夜還是把她自己的想法跟隊長說了。

梁隊皺著眉頭沉思了幾秒後,搖頭說道:“放心吧,燕子現在不在西川,她在幾十公裏外的一個親戚家,就算你所謂的歹徒已經盯上了她,在她回到西川之前,她應該都是安全的。”

原來燕子去了外地,所以梁隊才能如此沉得住氣。

我和歐夜對視了一眼,隻見歐夜牙齒咬了咬,卻說:“萬一歹徒,也跟著燕子去了外地呢?”

我和梁隊都吃了一驚。

梁隊冷聲對歐夜說:“小歐,你瘋了吧,就算歹徒再傻你不能傻到舍近求遠啊,他為什麼非得要追著警方家屬,你得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他這不是隨機性的做案,在我看來,他這種作案方式,有著一定的儀式感。”

歐夜侃侃而談。

“儀式感?”

歐夜的這句話讓我和老梁都有些疑惑了,所以我們異口同聲的問她。

歐夜柳眉一挑,對我們說:“兩位有沒有看過電影七宗罪?”

“當然有看過,這是一部懸疑題材的電影,應該每一個警察都對七宗罪有個了解吧。”

我搶先說,老梁點頭說:“小歐的意思很明顯,電影七宗罪裏麵的作案方式,就帶著很濃重的宗教感和儀式感。”

“隊長,你果然點破了這個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