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傅獻明打了電話報警,等警察來之後傅獻明才看見王昌金的整個死相。
王昌金的死相極其殘忍。腦袋被削去一小半,腦髓和鮮血融為一體,早已失去了原本的色彩。
傅獻明緊緊將一千塊錢拽在兜裏,咬緊後槽牙,看著熟悉又陌生的臉龐,兩行清淚崩落在臉上。
後來警察從王昌金的衣服裏搜出一塊花布窗簾。上麵的字跡已然不清,不過還是可以看見花布窗簾上隻有四十八個人的名字。
正在巫子佑懷疑事情真偽的時候,被林可欣的尖叫聲吸引過去:“哥,你快看!”
巫子佑順著林可欣手指的方向看見剛才自己撫摸過的地方呆滯在原地:“看來胖子說的都是真的。”
可是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自己拿著這塊花布窗簾,王昌金的名字在我手裏的窗簾上消失我什麼都沒感覺到。
不對,在我們幾年前就斷定這不是人為,如果是人為的話,我們用炭黑墨水筆寫的字該如何如此幹淨的消失。而且就算可以讓這字消失,又是如何做到五十多張窗簾布上的名字一起消失?
可是,可是,我為什麼沒有感覺?難道這鬼已經厲害到我無法察覺了嗎?
“胖子,你在哪裏,我現在就過去找你!”巫子佑極度想知道緣由,也極度的擔心下一個死亡的是誰。
“我就在巫城縣第三中學,進學校的時候你說找我就可以了。”
知道了地點,二人等到下午三點半唯一的一趟從畫龍鎮到巫城縣的班車才趕到巫城縣。等二人找到傅獻明的時候剛好趕上學校吃下午飯的時間,自然傅獻明將二人帶到學校門口的飯店坐著。
“老板娘,給我們一個包廂!”傅獻明的聲音跟他的體型一點都不像。
學校門口本來沒有飯店有包廂的,消費群體是學生,哪裏還需要什麼包廂,即便是有,那也是幾桌學生拚在一起。而傅獻明所選的光明飯店可不一樣。
開始隻是簡單的寒暄,等服務員上完所有菜品之後,巫子佑這才說到王昌金身上。
傅獻明又將從前天開始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巫子佑,巫子佑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極度害怕的可能性:“胖子,你說王昌金的懷裏藏了一張花布窗簾?”
“是的,就是我們的那塊窗簾,那花色,那字跡肯定沒錯。\"
“你還說那塊窗簾已經被染上了血跡,如果是那樣的話,那窗簾肯定是在他死之前就已經在他身上了,可是他窮的到處要飯了為什麼還會帶著這塊花布窗簾呢,難道是他也知道了關於這窗簾的事情?”
“這個他知道了也不奇怪,隻要他隨便聯係了一個同學就肯定會知道的。”
從翁興祥死過後,那年暑假還死了一個畫龍中學09級的學生,而且還跟王昌金的關係非同一般——他的親弟弟王昌銀。那年之後每年都會死一個畫龍中學09級的學生。而且每死一個學生,所有人手裏拿著的花布窗簾上就會少去那一個人的名字。
在2012年的暑假,畫龍中學09級的學生已經死了四個,巫子佑也早就察覺這事情的不對勁,同傅獻明二人將還在巫城縣的同學們全都聚在一起。
“柚子,你說這是不是詛咒,隻要手裏拿了這塊布的人就會死,那這樣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劉大同剛說完話就跑出同巫子佑他們聚會的包廂,而原本屬於他的花布窗簾也留在了包廂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