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的那個冬天,陽曆已經是1995年的一月。深冬,金花村早就有了積雪,而老獵戶所在的山上更是積雪嚴重,都足以沒過小孩兒的膝蓋。
“這麼冷的天,怎麼有小孩兒的哭聲?”小花在房間裏為老獵戶熬藥就聽見雪地裏有小孩兒的哭聲,淒涼又悲愴。
老獵戶因為前幾天在山上待了兩天,沒有打到獵物不說,反倒給凍感冒了。按理說幾十年的經驗在不至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可是唯獨這次老天都不按常理出牌。
老獵戶凍得身體發抖,即使回到家之後都還是時冷時熱。就連老獵戶的草藥都是小花花了一天的時間從山下村裏討回來的。
聽著屋內老獵戶的咳嗽,雪地裏小孩兒的哭聲更大了。
還是出去看看吧。
小花在雪地裏抱起小孩兒,小孩兒竟然不再哭了,而且立馬破涕為笑。見四周無人又沒有腳印,小花將小孩兒抱回家中細心照料。
咳嗽的老獵戶見到小孩兒的小生竟然奇跡般的不在咳嗽。從此以後姓茗便留在了老獵戶家裏。可是沒有母乳的姓茗哪裏能夠生存,小花在照顧老獵戶的同時還得給姓茗四處尋找母乳。
羊奶牛奶小時候的姓茗都吃過。
巫子佑聽完老獵戶講的姓茗的身世,也有些動容。沒想到姓茗會是這樣來的,沒想到姓茗隻是老獵戶的養女。巫子佑難以想象姓茗第一次知道自己身世的時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什麼樣的痛苦。
“家裏沒有吃的了,我去打點獵物回來。”小花拿著槍看著躺在床上的老獵戶。
“還是我去吧。”老獵戶說著就要起床,可是病重哪裏由得老獵戶自己,幾聲咳嗽之後便再次躺在床上。
“不用擔心我,年輕的時候我又不比差你多少。”小花的眼中有些擔心還有些肯定。
老獵戶考慮到自己的身體狀況和小花的本事便同意了。小花也不是真的花瓶,正如她所說,年輕的時候小花跟老獵戶可是金花村出了名的獵人。隻不過在小花嫁給老獵戶之後,隻是偶爾出去打獵幫助老獵戶,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負責在家。
小花提起獵槍出了門,走在雪風中放佛又回到了年輕時候的樣子。
小花在雪地裏已經埋伏了兩個小時,連一隻雪兔都沒有看見。
這個地方不會沒有了吧?以前這個地方很多的呀?在老地方守了兩個小時,就連小花自己也都有些懷疑。
咦。有了。
小花看著遠處奔跑著的兩隻雪兔,眼角紋都笑出來了。
等等,再等等。
看著四處張望的兩隻雪兔,雖然身處於極冷的天氣,但是小花手心的汗還是打濕了獵槍。
砰。一聲槍響。
砰,兩聲槍響。
隻見一隻雪兔直接翻倒在雪地裏,另一隻雪兔也身體一顫倒在雪地之中。小花飛快的從樹枝後麵躍起跑向兩隻雪兔。
今天運氣真不錯,沒想到我的槍法還是一點都沒有減弱。
小花拎著兩隻雪兔看著雪地裏的兩攤血跡心裏十分滿足。突然小花感覺背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