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朱警官因為還是待在家裏麵有些害怕,便又下了樓來到陽奎家。朱警官進門便覺得氣氛有些不對勁兒,沒想到陽奎是在跟巫子佑講自己在老宿舍裏麵的事情。
朱警官接過話看著巫子佑:“小佑,你是不知道當時有多麼的恐怖。”
隻見朱警官的眼睛裏全是恐懼:“當時我隻是覺得小廖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才這麼折磨狗,可是後來我發現這完全不是這麼回事兒,虐狗就是他的特殊癖好。你想想有這麼一個愛好是多麼的滲人。
有一次我借小廖的電話給家裏打電話,我看到他手機裏拍的土狗臨死前的照片,心裏一陣陣的害怕。我記得當時我還問了小廖,為什麼會拍這些照片。隻見小廖接過手機驚訝的看了看手機又看了看我‘朱哥,這照片是哪裏來的?’
當時我就覺得好奇‘這不是你的手機嗎,這不是你拍的?’
隻見小廖由驚訝變成了驚恐‘我把這張照片刪了呀!’
那照片裏的狗睜大了眼睛,眼睛裏是求饒又像是求死。那照片裏的狗明明就是上次我們看見被小廖折磨而死的那條狗,他卻說他刪了。當時我隻看見他有些頹廢的走到臥室裏去,一點生氣都沒有。我叫了他幾聲我都沒有理我。
就在深夜的時候我們聽見他在他臥室裏大喊大叫,我們三人衝進去奇怪的又擔心看著無神的他心裏一緊。小王還在搭理她蓬鬆的頭發。
小朱好像很絕望,很無望的看著我們‘朱哥,朱哥,我是不是撞見鬼了。這張照片我刪了,我明明刪了。你看著我刪的對不對。’
小朱好像都要哭了,我拿過他遞過來的手機徹底的感覺到崩潰,怎麼又是這張照片,這張照片到底是怎麼了?”
巫子佑仔仔細細的看著朱警官,看著朱警官的一舉一動,認真聽著朱警官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
廖警官崩潰的坐在地上。這一夜朱警官擔心廖警官會發生什麼事情便留在廖警官的臥室裏對付了一晚上。
第二天廖警官因為精神不太好便請了假,而朱警官跟王警官和劉警官還是按部就班。
“家裏這是什麼聲音?”三人照常下班之後回到宿舍門口又聽見宿舍裏有奇怪的聲音,像是慘叫聲,又是叫聲,即使人的聲音,又有狗的聲音。
“是小朱,我們快走。”朱警官由於精神敏感一下子便聽出了這笑聲就是朱警官的。
三人疾步走到宿舍裏,可是眼前的景象又讓三人嘔吐和震驚。
廖警官拿著一把菜刀還有近乎一灘血水的狗屍體。大半個屋內都是血,沙發上,電視上,儲物櫃旁邊,飲水機左右。
廖警官的身上的血也不少,血淋淋的刀跟血淋淋手臂嵌合在一起。分不清分解的地方,分不清是人還是狗的血。
更加讓三人惡心和戳心的是廖警官猙獰的笑容,嘴裏的振振有詞:“狗日的,我讓你出現,我讓你出現,我看你還敢不敢出現。”
廖警官隻是被三人的突然闖入嚇住了一下,接著又準備衝上去對血淋淋的狗屍體胡亂的砍。
“小廖。小廖!”朱警官突然有些生氣,對著發瘋的廖警官大吼,“給我坐下!”
王警官也明白了朱警官的意圖過去扶著好像身體被掏空了的廖警官。而劉警官有些厭煩這血腥的氛圍對著朱警官說,“朱哥,我簡單收拾一下吧.”
“好的,你簡單收拾一下吧,待會兒了我們一起打掃。”朱警官想起上次宿舍裏太血腥了然後一起打掃的事情心裏就一陣的不舒服。
廖警官被王警官扶著坐在房間內僅有的半米沒有血跡的沙發上:“朱哥,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你們走了之後我還刪了不下一百的這張照片。可是,可是……咦,怎麼沒有了?”
廖警官看見自己手機裏再也找不到那張土狗的照片了,突然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朱哥,朱哥,刪了,刪了。我真的刪了。看來它還是怕我的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