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王警官從噩夢中醒來跪在床邊苦苦求饒。
王警官已經不是一次從噩夢中驚醒了了,自從七月王警官結婚之後,每天晚上王警官都會從噩夢中驚醒。
王警官的噩夢裏是一個長發披散的女鬼,接著是毫無聲響的站在王警官的身後,麵容已經腐蝕到露骨,蛆蟲布滿了整張臉……她那僅剩的皮肉黏在王警官的手上,她開始尖叫,雙眼流出血淚……
“為什麼要將我的手弄斷。”這句話不斷地在王警官的腦子裏回想。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後悔了,請不要再來折磨我了!”王警官說完就朝陽台驚慌失措的跑去。
“老公!”
叫聲跟著王警官一起落地!
王警官死後,這女鬼便找上了朱警官。
“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要將我的手弄斷!”
朱警官坐在沙發上眼神變得空洞,剛才朱警官的叫聲明顯不像是原本的聲音。巫子佑大叫:“朱叔叔,朱叔叔,你怎麼了?”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
巫子佑手在朱警官的眼前一晃,朱警官沒有了剛才的恐懼而是很平淡的講起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要不讓他休息一下,我來講吧!”陽奎一臉的嚴肅。
等巫子佑的手再一次從朱警官的眼前晃過,陽奎這才緩緩講起來。
在王警官和未婚妻結婚前還回來過畫龍鎮。
王警官和未婚妻被朱警官帶回宿舍。三人都是楞在原地,驚恐的看著屋內血腥的場麵。
因為朱警官的警告,劉警官和廖警官二人都很久沒有虐過狗了。今天本來就是劉警官休息的日子,廖警官便請假呆在家,而朱警官是上班。
二人將十多隻狗全都拴在家裏,一時間各式各樣的狗發出各種各樣的叫聲。好像是在遺憾,又好像是在吆喝。
“可惡的人類,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可笑的人類,竟然敢把我們聚在這麼小的屋子裏。”
“可惡的人類,居然敢把我們都放了。”
“可惡的人類……”
廖警官還在一步的一步的解開拴在狗脖子上的鏈子。已經被解開的狗開始在屋子裏瞎逛,因為有二哈的存在,廖警官和劉警官已經將窗戶和門反鎖,整個房子都處於密封的狀態。
加上二人都擔心被朱警官發現了,所以連空調都沒有開。密封的房子是出奇的熱。
“好熱呀!”劉警官已經解開了襯衣的上麵兩顆扣子。潔白的衣領在劉警官纖長的玉手下左搖右擺,額頭上滴答滴答下落的汗水闡釋著劉警官微弱的掙紮並沒有什麼效果。
“劉姐,我們開始吧!”廖警官聞聲轉身看見劉警官胸前巨大的雪白楞在原地。
“好吧。”劉警官喘著粗氣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怎麼樣?”廖警官還拿著手機在不停地拍地上零零落落的狗毛和狗皮。
劉警官也漸入佳境坐在小板凳上用鉗子給一隻串兒拔毛。串兒被拴在大石磨盤上麵,五花大綁。
“汪汪汪~”串兒的叫聲已經沒有開始的那麼有精神,也沒有剛開始的害怕,有的隻是求饒和怒火中燒,不過略顯聲音太小。
不過即使現在串兒不管怎麼叫在劉警官和廖警官的眼中都是求饒和求死。已經被拔了半個身子的毛,有的地方是一整塊肉都被拔下來,而有的地方隻是毛掉光了,可是從毛孔裏滲出來的血已經染紅了一大片地方,好像低低的狗叫聲都從這裏麵發出來的。
“有點累了!”劉警官像是摘菜一樣扒著串兒身上的毛。
廖警官的眼神順著劉警官的汗滴從額頭到衣領裏麵:“劉姐!”
一聲劉姐帶著期待帶著欲望,劉警官習慣性的轉身,耳朵裏裝滿了廖警官含情的言語,滿眼的柔情正好與廖警官眼中的欲望碰撞在一起。